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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姜祸水,眼中似乎有些茫然,“这是浪费时间吗?”
姜祸水心里酸胀难忍,强忍着摇了摇头。
“你很好。”
姜祸水主动凑了过去,抱住了被难过包围着的少年。
祁瑨眼中蔓延出得逞般的欢喜,声音听起来还是闷闷的,“嗯。”
——
门外。
听完全程的金河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殿下为了抱得美人归可真是……
无所不用其极。
都不惜自揭伤口,用起了从前不屑的苦肉计了。
虽然他从小长得秀气,但性子却倔强隐忍,不管多痛都不会吭声,更不会和人诉苦。
此时此刻,金河觉得他对殿下的认知存在一些误解。
诚然殿下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但他十多年来从没听到殿下用这种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话过。
从、来、没、有!
金河的内心世界正在一步步崩塌瓦解,有个小人在无限吐槽。
这时,突然有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金河一个激灵,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转身捂住了身后之人的嘴。
两人大眼瞪小眼。
落月目光不善地看着他,但并没有如平常一样和他交起手来,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再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简直在说,你是不是皮痒了?
金河做贼心虚,即便落月并没有挣扎的迹象,但保不准是在等他放松警惕,因此根本不敢松手,捂着她的嘴往别处走,走了好一会儿,确定不会被发现后才松开了手。
落月嫌弃地抹了把嘴巴。
手心都是汗,脏死了!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金河拍拍胸脯,仍心有余悸,没有从身后突然出现人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你鬼鬼祟祟躲在殿下房门偷听做什么?”
落月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带着审视。
金河拍胸脯的动作一僵,脸上挂上了讪笑,谄媚地拉了拉落月的胳膊,道:“落月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殿下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落月不客气地拂开他的爪子,“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偷听。”
“我,我就是有点好奇殿下每次和姜姑娘在房中聊些什么,就听了一下。”
他闪烁的目光明显是在心虚。
落月挑眉,“哦?那你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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