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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技术的工作,就算钱多她也等不及,她可没工夫再学,徐年说,“爸妈,你们看我总不好一直在家这么呆着。”
“瞎胡闹,饭店包子铺那都是啥工作,私人的,干不了两天又得走人,家里好歹供你读了高中,干那些还不够丢人的。”
徐树民说完,头也不回出门走了。
“不是说过吗,等你爸给你托托关系,按道理城镇户口应该有安排,哪怕进厂干个临时工,也比私人饭店什么的强啊。”
吕恒兰顿了顿说,“都十八了,也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呢,咱们多长长眼,你想想,只要找个好婆家,人家婆家自然会想法子给你找工作,有权有关系的直接就给你安排个好单位,你一姑娘家,跑去私人饭店打工还掉身价。”
徐年欲言又止,看着爸妈一前一后离开。
家里是真不能指望。
她把碗洗了,自己冲个澡,就躺在床上琢磨接下来的对策。
家里七八十年代的老公房,地方挤,他们姐弟三个只能住一个房间,靠里边一张小床是徐年的,中间拉一道布帘子,外头靠墙一张双层床,住着徐伟和徐帅。
徐年躺着左思右想,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说话读数字。
“7,3,4,6,8,0,9。”
机械而又标准的普通话,一个一个数字,间隔均匀地读出来。
就在她分辨不清时,又重复了两遍。
“7,3,4,6,8,0,9。”
“徐伟,徐帅?”
徐年喊了一声,这俩熊孩子带同学回来玩了?她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打开灯,却发现外面没人。
数字重复三遍,便没有再出现。
徐年索性走出房间看了看,家里就她一个人,爸妈和那俩熊孩子都还没回来。
那声音明明清晰得就在耳畔,数字却毫无规律,徐年坐在床边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
她默默记在心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玄机。
第二天,徐年借着买菜的机会,骑上自行车出门,打算瞒着父母,先找个能尽快挣到车票路费的活干。
经过彩票亭的时候,看着外边贴的海报,她心里一动。
七位数。
作者有话要说:谢如初自幼父母双亡,好在还有养兄把她一手带大。
她一直以为,她这养兄温和体贴,君子如玉,性情是极好的。
直到那一日,她亲眼撞见一群朝臣高官跪在他面前,颤巍巍地高呼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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