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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败类玩意儿。”
仗义执言的妇女拍拍徐年,“姑娘你别怕,他再敢欺负你你就喊人,我们帮你收拾他。”
徐年赶紧道谢,散了回到车厢房间,关上门笑了下,欺负老娘,找死。
她倒也不怕格子男报复,这是火车,谁还不定在哪儿下车呢,车上人这么多,她在这房间也不怎么出去。
徐年离开的第三天上午,岳海洋正在四层的脚手架上抹水泥,工头张叔让人来喊他,说有人找。
“这熊孩子怎么还没走?”
岳海洋本能就以为又是徐年,忙从脚手架下来,脱下脏兮兮的手套,一边拍打身上的灰泥往外走。
结果他到了一看,不是他以为的熊孩子,是他二叔岳有财。
“二叔,你怎么来了?”
岳海洋有些意外,走过去。
“海洋啊,你怎么好几天没回家了。”
岳有财问。
“家里眼下农活少,有海防在家呢,我就住在工地上了。”
岳海洋随手指了下,“那边有工棚,这不是赶工期吗。”
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问,“二叔,你找我有事儿?”
“也没事,给你说个事,你对象那边你到底怎么打算的,找你又不在家,人家媒人都找上我来了,问我呢。
我今天不是跟着村里拖拉机进城买农药吗,我寻思跟你说一声。
你看你都三十了,找个对象也不容易,我能不操心吗。”
“行,我知道了二叔,我这两天就回去。”
岳海洋点点头。
心说媒人找他二叔,意思还不很明白吗,他父母不在了,村里就只有二叔这个血缘关系最近的长辈。
农村婚丧嫁娶,一般总得有个长辈出面。
大约也因为女方提出条件之后他没答复,媒人找上他二叔了。
然而在他看来,没答复本身也就是一种态度了,彼此再慎重考虑一下。
“那你就抓紧回去一趟,你看人家老是找我,你的婚姻大事,我也不好给你作主表态,赵三姑那张嘴,还埋怨我不理事,这不是让我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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