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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得更加激烈,在没有软甲护身的情况下,很快身上衣服被没眼的刀枪划破。
哪怕被命令禁止对脸下手,徐缪凌的脸颊上也被容宁割开了一道血痕。
他在同龄人中绝对算武力出众,可撞上的是容宁这种不安常理长大的。
容宁无师自通,长枪一个绕刀,竟让徐缪凌的刀当场脱手飞了出去。
她再往前一刺,尖锐枪头抵住了徐缪凌脖子:“你输了。”
这精彩利落的动作,饶是旁观的侍卫都禁不住鼓掌:“好。”
容宁嘻笑起来:“看来今天又要请我喝酒。”
徐缪凌伸出手指,将枪头挪开。
他感受到脸上微凉,一抹发现带了血迹,微皱眉:“只能喝一坛。”
容宁咋舌:“怎么那么小气?你去年不是酿了不少吗?”
容宁不说还好,一说徐缪凌都气笑了:“秋露白早被你喝空,桑葚酒、竹叶酒也没剩几坛,葡萄酒知道多贵吗?余下都是高烧。”
秋露白是米酒,甜滋滋好喝。
桑葚竹叶各有风味,算是药酒也可日常饮用,味道着实不错。
兵部尚书家每回吃饭都会饮酒,容宁每回过去就喝,一来二去喝空也不奇怪。
她明示徐缪凌:“不然我们喝高烧?”
京城喜酿酒的人很多,宫里人也常常饮酒。
除了有正事的人禁酒之外,几乎没人不会喝两口。
有些人家逗小孩,都会用筷子蘸着给小孩尝一尝味。
容府曹夫人与嫂嫂林芷攸也会酿酒饮酒,不过高烧喝得极少。
徐缪凌否决:“不行,要是喝醉了怎么办?”
容宁嗤之以鼻:“你见我喝醉过?”
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以后可是要上战场的。
军中哪里会给喝酒,会误大事。
再不喝岂不是这辈子就没几口好喝了。”
说着说着,她突然就不说了。
徐缪凌见容宁突然不说话,再次想到容少将军,心一软。
要是容少将军在,肯定有求必应。
哪怕容宁喝醉了,他也会带容宁回家。
如今的容宁打架喝酒,多是发泄。
少将军不在,他该是替少将军照顾好容宁。
徐缪凌挪开视线:“高烧就高烧,半坛。”
容宁当即双眸一亮,上前和徐缪凌勾肩搭背起来,拖着人就走:“走,我带你去找郭川。
他子承父业,最近伤膏做得可好。
你脸上这点明天就没痕了。”
留在原地听到话的侍卫恶狠狠喊话:“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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