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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战场上遇到没马的情况,将士会想办法骑别人的马。
在之前的战役中,她名下的轻骑兵也会有临时两人一起骑马的特殊境遇,还知道抢兵器抢马也是常见的事。
可现在又不是在战场上。
容宁和秦少劼互相对视,慢慢对峙。
远处的侍卫察觉到帝王之意,再加上乐得看容宁吃瘪,当场冒出,快速带走受惊的马,再快速藏好。
那藏掖方式就好像觉得容宁是瞎的一样。
容宁:“……”
很好,回头这些侍卫死定了。
现在只剩下一匹马,容宁叹气:“行,不过我有要求。”
……
片刻之后,英俊潇洒的骏马愤愤喷气,俨然对人类很不满。
它身上的秦少劼和容宁贴近坐着,神情一个愉悦一个复杂。
单人马鞍只有一个浅短凹槽,要求不能太多,只有贴在一块儿才可以坐得舒服些。
问题是,别人双人骑马,一般女子坐在男子怀里。
秦少劼和容宁骑马,秦少劼坐在容宁怀里。
容宁拉着缰绳。
容宁面无表情感受着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帝王:“陛下,您不认为有哪里不对劲么?”
秦少劼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叹息一口气:“事出紧急,朕也不介意你坐在朕怀里。
这不是容卿说想要自己驾马。
朕是为了满足容卿。”
容宁头上青筋都要冒出来了。
到底是谁导致的事出紧急?
她扣住秦少劼的腰,发现秦少劼的腰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细。
不过她更介意的是:“陛下脑袋挡住我的眼睛了!
我骑马看不见前面路。”
秦少劼恍然:“原来如此。”
他徐徐倚靠到容宁身上,头试图枕靠在容宁肩膀处。
两人个子有差,这个动作让容宁看到了前面的路,但也让她的下半张脸直接糊在了秦少劼的后肩。
帝王罩甲微凉,带着一股浅淡的铁血味。
明明是秦少劼干的事,偏生让容宁有种自己在吻着帝王铠甲的错觉。
秦少劼想要调整一下位置,好让容宁将脑袋支到他肩上。
他前倾后倒左右晃动,调来调去怎么也不行,不由叹气:“朕太高了。”
整个过程中,容宁的下半张脸被糊来糊去,就好像被强行吻来吻去。
她已经彻底将君臣之礼丢到一边,面无表情:“陛下,有生之年,截肢吧。”
秦少劼诧异又好笑,差点在马上笑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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