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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赤月躺在榻上大口地喘气,狐鹿姑赶紧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瓷,倒出一粒药丸塞到赤月的口中。
“公主快服下,镇住气息。”
人气息一乱,这气就全身四处游走,必会成大病。
“四郎,鸳鸯断不会做出这种事。”
姚荺心下狐疑不已。
不等司马措答复,赤月就抢先道:“不是鸳鸯还有谁?我就是饮了鸳鸯煎的安胎药才会滑胎。”
“可是鸳鸯之前也服侍过你,她如有要害你之心,不应该早就下手了吗?”
“那我怎么知道?只能说是鸳鸯现在有想法了。”
赤月气呼呼,这一生气又开始喘气。
姚荺不好再说,赤月言中之意有疑她,因为她是现在来的,赤月说鸳鸯现在有想法,莫不是赤月疑自己让鸳鸯在安胎药中放巴豆,故意让赤月小产。
“四郎,你陪着赤月公主,我们出去。”
姚荺拉着鸳鸯出来。
回到营帐里姚荺满不是滋味,坐在榻上发呆。
鸳鸯也是魂不守舍,赤月这次小产认为是她的责任,自己少不得吃皮肉苦,说不定赤月还会杀了她。
两人都是各有心事,姚荺更是满怀惆怅难解。
“此时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在天枢宫都不曾与嫔妃争风吃醋,又怎会在这里与人争风吃醋?那赤月分明认为是我指使鸳鸯在她的安胎药中下巴豆,我若留在这里让四郎也为难,这是四郎唯一一次能够夺回大晋的机会,我若离开,四郎和赤月夫妻感情和睦。”
想到这里姚荺忽然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未将自己当成司马措的妻子了。
其实她早就不是司马措的妻子,他们之间只有名份,却无夫妻之实,而现在连夫妻的名份也不复存在。
她已经另嫁人了,她的夫婿是司马御。
这样一想姚荺只想一走了之。
“二娘,赤月公主会杀了我吗?”
鸳鸯要哭了。
姚荺回过神,摸着鸳鸯的脸道:“别怕,我们现在就收拾走吧。”
“二娘,你要走?那陛下和我们一起走吗?”
“陛下怎能和我们一起走?他还要打仗。”
“这可不行,你好不容易与陛下见了面,你不能再离开他。
陛下在这里也是孤孤单单的,他虽然娶了赤月公主,可他不爱赤月公主,你陪着陛下可以让他开心些。”
姚荺叹了一口气,道:“现在不是我陪着他的时候,他身边已有赤月公主,我若还留在这里,赤月公主只会对我仇视,刚才她已疑我指使你放巴豆让她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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