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忙了,付工还说早点复制好,让你们开始工作呢。”
周姐忧愁地说。
这时候陈老板突然从楼上着急忙慌地下来。
“小周,上次那个土方的资料,甲方过来拿了吗?”
“拿了。
当天下午就有一个男的过来拿了。”
周姐回答道。
“陈总,数据复制地慢,你可知道怎么回事呀?”
“你们平时怎么处理的。
以前不是经常复制数据吗?”
陈老板质问道,站在楼梯口,时刻准备要走。
“平时也是这么复制的,周姐的电脑可能是运行的慢,有点卡。”
我热心地解释道。
就因为这一句话,陈老板的矛头就转向了我。
“小周的电脑才买两年多,怎么会卡呢?你们自己处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陈老板说完就走了。
他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有点着急。
陈老板每次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或者是有别的事情要忙,不想管的时候,都会说“你们自己怎么弄的,这点小事还要问我。
平时没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研究这些事情。”
社会就是这样,老板不会的时候,可以骂员工,员工不会的时候,只能被骂。
老板可以不会,但是员工不能不会,不会就是错,无知就是罪。
周姐为难地看着电脑,不再说什么。
我却感到很委屈,很憋屈,感觉自己平白无故被骂了一顿。
其实之前我也听到过几次陈老板这样说话。
那时候感到有点委屈,但是硬生生忍下了。
现在我突然破防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难过地不能自控。
路路看到我哭,抽出纸给我让我擦眼泪。
纸巾一会就湿透了。
我抽泣着自言自语地说:“我不能哭,我没有那么脆弱。”
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擦干了立马又有眼泪流出来。
眼泪就像洪水一样泛滥。
“唉,程梓,你怎么了?”
周姐走过来想安慰我。
我展开手掌,竖立起来阻拦,心直口快地道:“周姐,你别安慰我。
你只会说‘怎么了’,你根本不能理解我的痛苦。”
其实委屈是一方面,但是我更多的是感到不被尊重。
不管对错,就把我说一顿。
周姐无奈地止步,回去了。
去年金琳琳哭的时候,周姐也是问怎么了。
难道对她来说,别人不好的语气,不尊重的态度无足轻重,无关紧要。
反正我是有点接受不了。
他们几个领导不管说谁,我都挺不舒服的。
作为旁观者更多的是同情,作为被骂的人,我才能真切体会到其中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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