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目相对,三人皆是一愣。
顾景弋一手拿着花,一手拎着保温盒,愕然看着正推搡的两人……
严格说来是蒋南星推搡容时,容时像怂逼一样节节后退。
“阿弋?”
蒋南星惊讶地看着顾景弋。
“早。”
顾景弋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呃,早啊,你……?”
她黛眉微蹙,狐疑地看了眼他手里的花。
是一束含苞待放的绿色玫瑰,她最喜欢的花。
容时也冷冷盯着绿玫瑰,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顾景弋一大早来找蒋南星,让他觉得自己的头顶就跟这玫瑰一样绿。
“给你的。”
顾景弋将花束递到蒋南星的面前。
“谢谢。”
蒋南星欣然接受,脸上泛着甜甜的笑靥。
然后她眸光随意一转,竟发现容时正臭着一张脸苦大仇深地瞪着她。
“你怎么还没走?”
她顿时狠狠蹙眉,嫌弃地喝道。
容时恨得牙痒痒。
什么叫他还没走?
怎地?
顾景弋一来,她那双美丽的卡姿兰大眼睛就完全看不到他了呗?
还有!
她笑这么甜做什么?
不就一束破花吗?
也值得她这么高兴?!
他也可以送花给她,不止绿色,什么颜色的都可以好吗!
!
容时愤愤地想着,看着蒋南星的目光充满了哀怨。
瞧见顾景弋另一只手拎着保温盒,他伸手去拿,“正好我饿了──”
“南星的。”
顾景弋把手挪开,淡淡吐字。
“顾先生这么小气?一个早餐而已。”
容时冷笑。
“南星的!”
顾景弋坚持,咬重字音。
容时脸黑如炭,有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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