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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斯图的侧脸被夕阳照着,瞳孔在光下显出通透的晶体感:“没有牵绊的人永远不会成为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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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有说吗?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尤斯图看着袁筠郎拿着病历本,凑上前关心道。
“还不确定。”
袁筠郎稍稍握紧了手里的病历本,“不过我母亲托朋友找到了治疗我的病的特效药,等药到了就不需要你的信息素了。”
“那还挺好啊,这样毕业之后也不需要我天天跟着你给你信息素了。”
尤斯图好像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他抬手在后颈上揉了揉:“正好让它能放个假。”
“不过你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为什么还会需要Alpha的信息素?我以前都没见过。”
“医学上还没命名。”
尤斯图“卧槽”
了一声:“那你岂不是得了什么特别罕见的疾病!”
他凑近袁筠郎,像是在看什么稀有动物:“那你会不会被抓去做什么实验啊!”
袁筠郎煞有其事地说道:“有可能。”
“我要是哪天突然消失了可能就是被抓去做实验了。”
尤斯图认真记下:“好的好的,到时候一定报警。”
不得不说,尤斯图真的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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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斯图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的问题。
好像就是从上次袁筠郎去医院检查完回来之后。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在图书馆上自习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他除了对面坐了个袁筠郎,旁边也多了个人。
“路昱昱,你要是有不会的直接问我就可以。”
袁筠郎对她说道。
路昱昱点点头,从粉色书包里拿出了套着精美书皮的课本和其余一大堆东西。
Omega真的好麻烦啊,她一个人的东西就能摆满大半个桌子,尤斯图腹诽。
笔袋,课本,参考书一个不少,铅笔,钢笔,水彩笔应有尽有。
而且她那书包好像是个无底洞,东西拿都拿不完。
还有什么点点胶。
要把袁筠郎写给她的题用美工防割手小剪刀剪下来,再用长得像改正带一样的胶布,尤斯图姑且称它是胶布,其实就是路昱昱纠正他的点点胶,再粘到本子上。
尤斯图觉得那点点胶真的很鸡肋,直接用胶水沾不好吗,而且为什么还要粘,直接对折夹书里不就完事了。
他从自己书包的某个犄角旮旯里搜出来一支笔,咬掉笔帽,在书上涂涂画画。
好巧不巧就今天这支陪伴他走过一个多学期的笔英勇就义,没墨了。
他对着光看了半天,确定那笔杆里是一点墨都没有了。
而后他余光就看到旁边递过来个东西。
尤斯图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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