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夜雷的目中闪过阴霾,他冷声道:「这是有人栽赃陷害我。
昨日大天才告诉我,今日你便知道了,我还知道那些人的死状很像是我做下的。
」
卓如初盯着邬夜雷的双眼,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邬夜雷并没有说谎,但两人七年未见,虽说两人已有了极为亲密的关系,但在卓如初心里邬夜雷只能算半个熟人。
邬夜雷也不多解释,他任由卓如初审视他,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不心虚。
好半晌后,卓如初的眼神稍稍放缓,问:「既然你昨日就已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
「不想让你知道这些龌龊事,也不想你误会我。
没想到我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那些别有居心的人。
」邬夜雷起身在卓如初身边坐下,「如初,你可看清是谁放的信?」
卓如初摇摇头,扭头看向邬夜雷,却说了句:「是我误会你了,对不住。
」
邬夜雷笑了,搂上卓如初的肩:「你这声对不住我收下了。
下回有什么事先来问我,我的脖子可禁不起折腾了。
」
摸上流血的脖子,邬夜雷的心中是怒火奔腾。
从怀里掏出帕子,卓如初捂住邬夜雷脖子上被他留下的伤口,邬夜雷顺势按住卓如初的手,揽紧他。
两人间陷入沉默,但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此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闻着卓如初的发香,邬夜雷渐渐平静下来,在心里琢磨。
事情可真是巧,他昨日刚得知,今日就有人秘密告诉了如初,谁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如初与他翻脸?
伤口不流血了,卓如初拿开帕子,开口:「你以前做的孽太多,也不要怪旁人陷害你,想法子偿还吧。
」
「我听你的就是。
」偿还?他没把那些人大卸八块就不错了。
「我要回栖风门一趟,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要出府。
」
「如初?!
」邬夜雷噌地站了起来:「怎么好好要回栖风门!
」一想到这人要离开,他就没来由的心慌。
卓如初蹙眉,道:「回去自然是有事。
」
「不行!
我不答应。
有什么事你交代大天或小天去做,我是不会放你回去的,你只能在我身边。
」邬夜雷双手抱住卓如初的腰,仰头看他:「如初,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吗?就是在府里,我也不安全,不然也不会有人暗中给你送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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