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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人各有所思,打算告退时,宇文邕自大德殿过来了
云澜看了眼宇文邕,见他的的神情虽然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她却看见了他在发辫下有些发白的右耳尖,心中明白他现在定是极为气怒的,和李娥姿及韩氏给宇文邕行了礼,内室里却静寂下来。
云澜看了一眼互相问过好之后沉默无言的母子,心中哀叹,明明是亲生母子,为何相对无话呢?
“过几日五弟的婚礼,母后是和达步干阿摩一起去,还是独自前去?”
宇文邕并非不想和母亲表现亲热,但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这个了。
叱罗太后看了大儿子一眼,比对着儿子的妻妾们冷淡得多:“自然是和达步干妹妹一起去的。”
叱罗太后说完,却想着小儿子宇文直,他也该选妻子成婚了,娶谁家的女子却要晋国公发话。
这样一想,她对着大儿子的神色更冷淡了。
宇文邕深深看了母亲一眼,不再多说什么,便和妻妾一起告退了。
“陛下,前些时日太子的生辰错过了,您不如陪着李美人一起去看看太子殿下?”
云澜看了一眼李娥姿,出声道。
李娥姿闻言,眼色一亮看着宇文邕。
而韩氏却眼带惊奇地看了一眼云澜,没有多话,反而是稍微向后退了一步。
宇文邕轻轻瞪了眼云澜,看向李娥姿的目光很冷漠:“今日朕刚抵长安,太累了。
明日里朕再去看太子。”
李娥姿闻言,眼中有着委屈的泪光,心里面却是已经下了决心,自己真的该做什么了,做什么才会让自己不用委屈求全,不用再被人轻蔑嘲笑。
云澜看不见李娥姿的眼神,却感觉到她身上平静中的阴冷之气,见她和韩氏都远了,还没有移开目光。
“不管怎么说,太子都是你的儿子,你这样不去看他,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而且,我觉得李娥姿有些不妥的地方。”
云澜和宇文邕相携走在宫城石板路上,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阿澜,晋国公刚刚和朕说,年后将有女子进宫,而堙智突,年后将出使突厥。”
宇文邕并没有接过云澜的话。
云澜怔了一下,有女子要进宫了么?抬头看向宇文邕的侧脸,难不成当真是鸳梦易碎?前世里突厥公主到来还需要好几年,但是其他女子呢?宇文护送来的女子,能丢在一边吗?
宇文邕见云澜脸色变了,他却笑了,“阿澜,你这是难受了?可见你是真将我放在了心中了。”
随即不顾身后跟着数个内侍,低头凑到她的耳边亲声说了太子的真实身份。
当然了,在内侍眼中,不过是君王当众亲了夫人好半天而已。
云澜震惊了,呆呆地被宇文邕牵着回了昭云殿。
宇文邕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太子并非是他的亲子,这,这是什么状况?那个时候,宇文毓是皇帝,宇文邕怎么会想到将儿子调换?他知道了什么?
“好了,你们去备好洗浴之水,朕和夫人先说说话。”
宇文邕将侍女们都打发了出去,见钟婆走在最后,放心拉着云澜去了内室。
“你,你为何将孩子换掉?”
云澜直直的看着宇文邕,难不成他和自己一样,死而复生么?
宇文邕拥住云澜坐在小榻之上,轻声道:“阿澜,你记得两年前我去同州之事么?并非是兄长让我去的,而是我请旨去的。
因为,冬至之后,我每夜都做梦,那些梦串起来,不但是我的一生,也是这大周、后来的隋的数十年都在梦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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