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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恰好有事而已,小姐别多虑了,机不可失啊!”
浅白劝道。
“可是我总觉得,好像有双眼睛在暗里盯着我,知道我要做什么。”
“不可能,咱一路过来都没亮出身份,还会惹着谁去?”
浅白将小姐轻轻推了一把,“快去吧,一会儿张玄师回来就不好办了。”
沈飞柳将信将疑地往书桌走去,虽然心里感觉不对劲,可也只是感觉,看上去一切都这么自然,大概是自己多虑了。
沈飞柳往窗外看了一眼,空无一人,为了谨慎些,她悄悄关上了半扇窗,刚好把书桌这边挡住,俯身在木筐里翻找了一番,找到一封信,上书“承德郎李公叔逢亲启”
。
承德郎是六品的散阶,而李经的父亲就是礼部精膳司主事,正六品,李经与她的合婚书,应当是这一封了。
沈飞柳小心翼翼地裁开信封,取出里面的合婚书,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恨道:“算的什么狗屁姻缘!”
另取了信纸,仿着张玄师的字,写了一份八字不合到祖宗十八代的合婚书,放入了信封,细心封好,看不出什么破绽。
浅白担心人来,回头小声催道:“小姐,好了没?”
“就好,再盯会儿。”
改好的合婚书,塞进了木筐里,沈飞柳又就着这里的纸笔信封,另写了份新的,藏于袖中,以防万一。
把桌上的物品,一样样归位,收拾妥当,这才起身起打开了那半扇窗。
事情进展顺利,张玄师和那个道士一前一后地回来了,谈及方才委托的八字合婚一事,张玄师婉拒了。
沈飞柳来此的真正目的已经完成,她暗自摸了摸袖中收好的另一份合婚书,面露遗憾,推托了一番,只得作罢。
辞了张玄师,主仆二人仍旧有道士领着出了后院。
直到出了玉罗观,上了马车,浅白才问道:“方才小姐为何多写了一封?”
“以保万无一失,你这几天找人盯着,如果小道士去李府上送合婚书,务必跟着,中途造个事故拖延一下,趁乱看一眼那合婚书是不是我写得那封。”
沈飞柳在重新封装合婚书的信封时,特意在背面暗角留了一个小印,不细看看不出来。
她交待好浅白,又拿出多写的那一封递给浅白:“如果不是我写的那封,拿这封换掉。”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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