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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点点头：“考虑得够远的……”
欧阳笑了笑：“商人嘛！”
“哎，对了，高经理怎么叫你欧少？听起来像……”
文清没说下去。
欧阳一愣：“像什么？”
文清笑了笑：“纨绔子弟！”
欧阳瞪了她一眼，解释道：“高经理以前也在邵氏工作，能力挺强的，常年跟着邵振邦，非常忠心，后来做了这个酒店，就让他过来这边帮忙。
我在邵家经常见到他，所以也算比较熟，那时他和家里的佣人一样一直叫我‘欧少’。
后来，离开邵家后，就很少碰到，也没怎么联系。”
“原来如此！”
这时，电梯门一开，两人都愣住——杨书琴正站在电梯里，看到他们也愣住了，随即又看向两人的手。
欧阳和文清这才发现，从包厢出来到现在，两人的手还一直拉着，文清赶紧抽回手来，朝杨书琴打招呼：“阿姨，您好，这么巧……”
杨书琴笑了笑，招了招手：“赶紧进来……”
文清见欧阳还站着，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进了电梯。
电梯继续下行，电梯里气氛却有些微妙。
杨书琴问道：“文清，刚听高经理说，晚上你们同学在这儿聚会？”
文清点点头：“嗯……只是我不大喜欢这种场合，所以，我跟欧阳就先走了。”
杨书琴“哦”
了一声，抬眼看了看欧阳，欲言又止，这时电梯到了一楼。
三人走出了电梯，来到大厅。
“欧阳……”
杨书琴终于开口了。
文清拉住了欧阳，拽了拽他的袖子，欧阳站住了。
文清说道：“你喝了酒，我去帮你把车开过来，你们先聊……”
杨书琴知道她是要给他们单独说话的空间，感激地朝文清点点头。
文清接过欧阳递过来的钥匙，来到旁边的停车场。
上了车，她摇下车窗，却不启动车辆。
她知道，欧阳愿意留在那儿，说明现在至少他不会特别排斥跟杨书琴见面，自己晚一点再过去，让他们多聊几分钟。
文清把车开到“华联大酒店”
的门口，欧阳和杨书琴已站在路边等候，杨书琴说着什么，欧阳偶尔点点头，看起来沟通得还不错，文清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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