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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夜想大声吼,吼出自己的不甘,更想告诉黎夕快跑,这里太危险了,可任凭他如何努力,除了加重呼吸之外,其它的都是徒劳。
慢慢的,不甘转为挫败,阎夜突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枉为男人,看看孤傲卓越的水月寒,再瞧瞧强大的几乎非人类的玉无疡,与他们相比,自己算什么?
一瞬间,阎夜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似有所感,站在阎夜身后的黎夕眉峰微动,却什么举动都没有。
说起来话长,其实从玉无疡出现到阎夜被玉无疡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不过是几息之间的事情。
等水月寒认为阎夜的小小惩罚该结束了(谁叫阎夜没事乱晃害得他被黎夕拖下水的?),他也该出场时,阎夜的自尊心正好跌落到了谷底深处,就差再挖个坑埋下去永不见天日了。
“无疡。”
含笑走上前,几乎在水月寒开口的第一时间,玉无疡身上的涛天煞气骤然消失,金眸幻化出暖暖的柔光,春风细雨般笼罩着缓步而来的爱人。
压力消失,阎夜踉跄着栽倒进了黎夕的怀里,心情不好也顾不上吃豆腐,他只是把头深深的埋进黎夕的胸口,顺便也掩去嘴角边可疑的红色液体。
该死的,只不过是被玉无疡的气势压了压,自己怎么就内伤到吐血了?金眸太子,果然不是常人。
“寒弟,我想你了。”
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玉无疡探臂揽住水月寒的腰,将人紧紧的锁在了怀里。
才刚刚和寒弟分开一小会,他就有些受不了的赶了过来,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不见寒弟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慌乱、紧张、无措、暴躁,似乎毁掉所有也平息不了他心中的荒芜,只有紧紧抱着寒弟时,他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外面的小老鼠都解决了?”
任玉无疡圈着自己的腰,水月寒边问着边抚平了玉无疡的发,两人相视而望的情景,美好的让黎夕嘴角直抽抽。
他算看出来了,玉无疡一点也不凶,谁说水月寒和玉无疡在一起就注定了被吃的死死的?哪个又乱传玉无疡把水月寒劫走惨烈的OOXX去了?都是谣传!
你看你看,眨着亮晶晶的眼眸,嘴角挂着委曲的弧度,正低着头用额角讨好般蹭着水月寒的男人,哪一点像强X犯了?整个一乖乖牌大型犬类。
“嗯,都杀了,寒弟,我还想杀他。”
手指指着躲在一边看热闹看得很欢乐的黎夕,玉无疡怎么看这人怎么不顺眼,要不是怕寒弟生气,自己早一指头灭了他了。
‘咳咳~’黎夕被口水呛的直咳嗽,好一会又抬手叉住了自己的脸。
他错了,玉无疡凶不凶狠并不能用水月寒来衡量,一个张口闭口说杀人像谈天气一样的男人,何止凶狠?被当成是非不分的暴徒也绝不为过。
“不可以。”
知道玉无疡介意什么,可当着阎夜的面,水月寒没办法解释清楚,只好先委曲一下自家爱人了。
身上的气息悄然冷下来几分,眼睛死死盯着黎夕,像野兽盯紧了食物,好一会玉无疡才怏怏的收回目光,“真的不可以吗?”
这么弱的男人,寒弟到底看上了他哪点?
“不可以。”
水月寒简直要叹息了,在玉无疡眼里的弱者在别人眼里可都是强中好手,他能不能别拿自己和别人摆在一起评估?这不公平。
“好吧,那就杀了他吧。”
瞟了瞟还赖在黎夕怀里不肯起来的阎夜,玉无疡金眸中流光四闪,属于寒弟的东西怎么可以再属于别人?阎夜碰了不该碰的,就该死。
“……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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