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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竟然敢这样诅咒他,就是在割他的血肉,一刀一刀凿烂他的心,他死死攥着手,恨意从幽深的双眸里迸射出来。
“李大人口舌倒是伶俐,拔下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他语气低狠,面容更是阴鸷。
“是。”
长安对旁边的锦衣卫使了一个眼色,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钳子立马伸到李良面前。
“月冠仪你敢!
我可是朝廷命官!”
李良被吓得连连后退,但身后就是阴湿潮寒的墙壁退无可退,反而散发着阵阵凉气。
长安拿着火钳子轻蔑一笑:“敢不敢,大人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啊......”
李良被人死命钳着下巴,冒着滚烫热气的火钳子伸进了她的嘴里,活生生夹住了她的舌头,接触的一瞬间冒出蒸腾热气,痛得李良瞳孔骤缩,无论她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
长安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夹着舌头的火钳子微微一用力,被烫地软烂的舌头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拔了出来,丢弃在满是血污的地上。
“呜——”
李良几乎痛得昏死过去,却偏偏还提着一口气,满口鲜血淋漓,溅了月冠仪一身。
“怎么看来这些刑罚李大人还嫌不够?”
月冠仪那出素帕捂着鼻子,嫌弃至极。
仅仅是这些折磨还远远不够。
他渴求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和秋娘结为连理,可以为秋娘生儿育女,她却诅咒他们的孩子世世代代为奴,秋娘永远不会对他真心,他怎能忍受。
月冠仪眼中的滔天怒意近乎灼热沸腾,眼神更是像利刃锉刀一样活生生剐下她一身贱皮,剔尽她一身恶骨,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殿下,秋大人在外面求见。”
长安得了通报小厮的信,附在他耳边低声道。
月冠仪阴鸷的冷眸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李良,眼中满是阴狠戾气:“将煮沸的铅水喂给李大人喝下,这样伶俐的嘴皮子不烫溃烂实在可惜。”
“......唔......”
说完月冠仪便离开牢房,任凭身后李良传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快步离开乌烟瘴气的昭狱,走到后院的房间里,脱下被熏染一身污血恶臭的腐烂味,换上了早就备好的干净熏香的衣裳。
“秋娘来了多久了?”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问,他可不能让秋娘等久了,她军营里事务繁忙,能在白天抽出时间看他就已经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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