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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雅竹的脸越来越黑,最后,在太医猛灌了几口水,停下喋喋不休的话语后,席雅竹终于冷冷地开口道:“亦即是说,他除却房事过多,造成气血不足外,身体并无大碍?”
“房事过多”
几个大字,被他咬得极其之重,连安君尘这粗神经的都知晓席雅竹不悦了。
安君尘并非粗神经到无药可救,联系到先前席雅竹同自己沟通的话,大抵便猜到了席雅竹气恼自己索要过多之事,咕隆吞沫了一口,他又蹭到了席雅竹的身边,抱着他亲了几口:“雅竹,朕真的病了,还病得不轻。”
“你哪儿病了。”
席雅竹拍开那嘟过来的嘴巴,冷言道。
“病……病在……”
安君尘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东看西看,愣是答不出一句话来。
“病在哪儿?我瞧你不是挺精神的么,还招了如此多的宫女伺候。”
席雅竹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看向那一边扎堆站着的宫女,脸色又沉了沉。
安君尘识相,立时便让曹公公将那些个宫女给唤了下去,委屈道:“雅竹,这些个宫女不是你唤朕招的么。”
“你……”
席雅竹顿时气结,当真是哭笑不得,“我唤你招你便招了?你怎地不好好想想我为何会唤你去招别个女人,这俱是因你……”
“朕知晓!
你嫌弃朕床技不够好,故而让朕招女人来练习床技!
要朕练好后,再舒舒服服地伺!
候!
你!”
……安君尘,你的脑子长歪了么么么么么?!
席雅竹长沉了一口粗气,勉强抑制住想挥到安君尘脸上的拳头:“你不是说你病了么,究竟病在哪。”
“朕病在……”
看了一眼周围,安君尘努力摆出一副肃容,喝了周围那些肩头一直在发抖的侍卫下去,独留下太医同曹公公后,方神秘兮兮地虚指着自己身体的一处地方道,“病在这。”
顺着他手指的腹下,众人不明,席雅竹又问道:“腹疼?”
“不是!
再往下先!”
“肚子疼?”
“再往下些!”
“大腿疼?”
“再往上!”
“……屁股疼?”
“……再往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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