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那日你舍身救我,然后我本是也不想回池卮这个伤心地的,奈何随身的包袱、家当还在这里。
结果,果然晦气,一没留神就被胡绿娘的马车给撞伤了。”
“然后你就和她回家了?”
“桂花,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难不成,你这是在吃味儿?”
“好好说话。”
席霄扁扁嘴,“我有好好说话啊。
事情就是,胡绿娘的马车虽然撞倒了我,但我顶多也就是点儿磕破轻伤,无甚大碍。
我同她说了给我点银子赔罪就行,谁知她却非要将爷拉回府中。
真是,居心叵测、心怀不轨啊!”
“你说是胡绿娘非要带你回府?”
“是啊是啊!
想必她是被爷的美色所俘,想要占为己有吧。”
“说重点。”
“重点?重点就是,我因得被撞伤,力气不敌,便被她的下人架回了胡府。
哼,后来胡绿娘将爷困在她自己的院子里,不知道想要对爷做什么龌龊事,还派了数名家丁看管爷。”
“哦?她怕你跑了?”
“是啊是啊,我可是尝试了好几回,最终都被抓了回去呢。”
白露问“那她除了将你监禁在自己院子里,还有做什么吗?”
“她敢!”
席霄浓眉一竖,“爷可是铁骨铮铮,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男儿郎!”
白露没看出来。
“桂花儿你不知道,幸得那日不知怎的,院子里看守我的下人都不见了。
我这一看啊,诶,真乃天之所助。
于是,我可是丝毫不敢耽搁,避着人就跑了出去。”
席霄吧嗒了下发干的嘴唇,“谁知,不出半日,就有衙役跑来我住的客栈,说什么胡绿娘死了,死在关我的屋里,还说人是我杀的!”
“吼,真真是青天白日撞了邪。
那婆娘死不死的和爷有什么关系?小爷我才没杀人呢!
哼,他们污蔑!
**裸的污蔑!”
听明白了来由,白露说“你知道胡绿娘是怎么死的吗?”
“忘记问了。
她怎么死的?”
“被烛台砸死。”
“烛台?”
席霄一愣,摸了摸脑袋,“嘶我记得她那屋里的烛台也不大啊,能砸死人?”
“是啊,所以应该是男子所为。”
席霄当即跳起,连连辩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桂花,你知道的,我力气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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