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特意过来……”
“这是我家里人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好,积极治病。”
郁盛提起箱子,朝着我姐姐扬了扬,“那我就我放这了。”
说完,他把箱子放置在了床脚跟,又问:“化疗结果还好?”
我看着姐姐,她坐了起来,示意让郁盛拿床尾的板凳坐。
郁盛不坐,而是恭恭敬敬揣着手端站立。
我的疑惑登时达到了巅峰,问她:“姐,你认识我同学?”
“你先出去。”
她朝我使眼色,分明有什么瞒着我。
“没关系。
迟早要让小艾知道的。”
这里,郁盛用词是“小艾”
,而不是叫我的大名,夏艾。
语气里含有种长辈叫晚辈的氛围感,很快我就知道他的用词其实是对的。
“我姐姐怎么了,你知道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非常害怕他会说出让姐姐彻底丧失希望的话。
“我是郁澜的亲弟弟。
我哥哥是你姐姐儿子的父亲。”
我不解地看着他。
弟弟?哥哥?儿子?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一头雾水时,时光猛地拉回到八年前。
原来我还是记得一部分的:
——1997年,我7岁,尚且处在“神童”
时期,没上过幼儿园,却能做六年级的题。
于是姐姐为把高智商儿童推销出去,在私立小学找了关系,让我从一年级直接跳到了四年级,从而省了三年学杂费。
直升四年级那个那个暑假我撒开了玩儿,某天天黑回家时,第一次见到那个从没见过几面的外甥。
也就是他口中的姐姐的儿子。
我曾小心翼翼地从襁褓中端详过他,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孩五官特殊,眼睛很大,从小就能看出异域风情。
姐姐总是抱着他摇来摇去,对他很是疼惜。
家中第三成员呱呱坠地时,我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
姐姐才回国两年,与我之间的关系隔着厚障壁。
因为她的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逼死了破产后精神奔溃嗜赌成性的母亲,同一年又送走了生病大姨,好好的一个家,剩下的两个人变得如履薄冰。
外加她喝酒后,总是对我狂言怒骂,拳脚相向——亦是我不忍回忆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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