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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是真不错。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两个弟媳的人选应该会有变动。
前世程译娶的女子,凑合吧,偶尔会自作主张,被程译发作之后立马改过;程谨娶的那个,好些年都和林姨娘一样,想把膝下的儿子过继给他,程谨是何情形?印象模糊。
记得比较清楚的,是程译。
一年一年的,程译看出一些他与父亲之间的分歧、冲突,难过了一些年,过了而立之年,脾气越来越差,在家说话经常像是在跟谁赌气,一点儿耐心也没有。
他辞官之后,程译立刻跟着上了请辞的奏折,又给了父亲一个打击。
父亲骂次子也疯了,程译冷笑,“您那烂摊子,大哥能耐着性子收拾这么多年,我可不行,往后您再这样那样的,我恐怕得憋屈得一脖子吊死。
您老开恩,让我多活几年,成么?”
随后,程译对他说:“走吧,寄情山水挺好的,前半生比坐牢都要苦,后半生就自由自在的吧。
程家没人需要你在意了,我知道。
可是,哥,真有下辈子的话,我还要做你兄弟。”
明知道他已变得冷酷,仍是不会责怪怨恨,二弟始终记得,他们是至亲的手足。
而他忘了,不在意了。
竟曾凉薄至此。
至于程谨,什么都没说过,仿佛家中出什么事都应该的,平平静静地接受一切。
方寸大乱的是二老,哭天抢地的是女眷、孩子。
二舅曾跟他说,你们三兄弟,其实都是好孩子。
是啊,他们兄弟三个,都可以是很好的人,过很舒心的日子。
心念数转,他得出结论:“没事。
这事情不论谁做主,结果都差不到哪儿去。”
怡君点头,“最终取决于你。
要是结亲的门第总跟你找茬,总是不好。”
“找茬也没什么。
二弟、三弟也不是吃素的。”
日子不短了,两个弟弟逐步而显着的变化,他看得很清楚。
是因此,想起以前对他们的漠然甚至低估,很是过意不去。
冷心冷肺太久了,如今想暖心暖肺的活着,竟不习惯,顺带的不够周到。
慢慢改吧。
“那就没事了。”
怡君躺下去,“我们早点儿睡吧?”
“乏了?”
他起身熄灭床头的羊角宫灯。
怡君说:“有点儿。
一整日都很高兴,也是很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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