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以往对她可怜的模样深信不疑,时鹤年就心口一堵。
“怎么滴,我是她大哥,你有意见啊。”
云知书也不吃肉了,拿了块手帕擦嘴,一个糙汉却过得格外精致。
他打量的目光落时鹤年身上:“我还没考验你呢,就你这小白脸模样,能当我妹夫吗。”
如果说这云知书一开始针对自己,是因为有人拿钱买凶。
那现在这云知书针对自己,就是因为他和江以宁是夫妻了。
时鹤年勾唇一笑,摊手无奈:“那又如何?阿宁喜欢。”
“江以宁!”
云知书转而不赞同的目光盯着江以宁:“你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小白脸?”
“我来的时候就嫁给他了啊。”
江以宁无奈。
一听江以宁还是被迫的,云知书更来气了:“古代皇族子弟都是些花花肠子,你俩和离,也就不用去流放了,以后在寨子住着。”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位大舅哥,你过分了吧。”
时鹤年也来了脾气。
“那又怎样,你们圣旨赐婚的吧,问过我妹意见了吗。”
云知书站起身,捏了捏拳。
一见俩人之间火药味十足,江以宁赶紧拦在中间:“两位,听我说,好不好?”
“哥,我和宸王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稍微再跟你解释。”
江以宁劝着,又急忙回头安抚时鹤年:“他确实是我哥,只是我年纪小,他担心我被你骗了。”
“江以宁,我俩之间,一直以来是谁在骗谁。”
时鹤年质问。
“哎呀,你不要翻旧账嘛。”
江以宁拉着他胳膊摇了摇。
一旁云知书看得牙酸,端起一盆肉就往外走:“你先跟这小白脸聊清楚了,再跟我谈。”
说罢,云知书快步走了出去,还掩上了大门。
时鹤年也冷着脸色,紧盯江以宁,选择一言不发。
“我跟你一样,都不是原来那个。”
已经被怀疑了,眼下继续扯谎,只会破坏俩人之间的关系,江以宁如实道。
可听着这话,时鹤年却是蹙眉。
他看过江以宁的灵魂,明明是同一个啊。
心中有疑惑,时鹤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实力,是不是一开始就看错了,但他面色不显,等着江以宁解释。
“我和你一样,醒来时就在宸王府,刚好遇上抄家流放的圣旨。”
“既然如此,那晚我与你道明身份时,你为何隐瞒。”
时鹤年生闷气的是这个。
“那还不是因为你。”
江以宁说着,拿起手帕擦着泪:
“你好歹是王爷身份,金木水火土还有东南西北都是你这身份的手下,我一个柔弱女子,就算真的跑出去说你不是时鹤年,又有谁会信。”
“我俩都是外来魂,可你比我有优势,我当然害怕,当然会伪装了。”
说着,江以宁泪珠就连成线往下掉。
一见她又哭了,时鹤年顿时头疼。
江以宁这眼泪,他是真的没办法。
“既然我们都不是原主,守着同样的秘密,那更应该合作才是。”
时鹤年道,见她红着眼尾神情沮丧,又忙改口安慰:“你当时处于弱势,知道伪装来保护自己是正确的作法,所以阿宁不必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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