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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继续挣扎在那什么葡聚糖磁性微球的海洋中,仍旧无法理解为什么肽键要装甲基,而且有时候还不止一个。
我觉得最可恨的还是教授主讲之后,还要设置同学提问环节,那些同学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说的话我竟然一句没听懂!
更诡异的是,那个教授对于这么难懂的问题居然还能对答如流,引经据典,好像在做诺贝尔奖总结陈词似的,这使我不禁想起星爷的教诲:“地球太危险了,你还是赶快回火星吧!
”
将近六点,讲座总算进行完毕,我饿得虚脱,大厅里的人差不多都走了,我还坐在位子上起不来。
悲剧的一幕发生了,Q大的余教授真是个负责任的学者啊,环视一周,见我稳若泰山地坐在最后一排,就无比亲切慈祥地走了过去,问:“这位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刚才没来得及问?”
我十分窘迫,频频寻找杜翊的身影,可是这小子远远看着我们,露出无比阴险的、幸灾乐祸的笑容。
“没关系的,这位同学,你不要紧张。
”余教授和蔼地一笑。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困扰我多年的问题大声问出口:“请问教授,肽键为什么要装甲基?”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余教授,他娇躯一颤,倒退三步,娇喘不已。
我想我带给他的打击无异于在易中天教授讲完《品三国》之后,一个观众拖住他很虔诚地问:“请问教授,关老二的‘千里走单骑’中骑的是赤兔还是貂蝉?”
“余老师,她跟你开玩笑的。
”杜翊这时才过来帮我,真是吓死我了,我真怕余教授一个受不了当场自焚啊。
余教授不愧是久经沙场,一下子就慧眼看破,拍拍胸口,惊魂未定地跟杜翊说:“原来你小子这么积极要跟我出差是因为这个啊,我说呢,怎么张教授让你跟他出差去日本你都敢拒绝……”
“我支持国货。
”杜翊正色道。
“小姑娘,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今晚的接风宴?”余教授早已把我的问题忽略了。
“不用不用,我不会喝酒啊,而且我不能太晚回宿舍的……”我忙推辞道。
“好吧,那你们两个年轻人自己去玩吧。
”余教授用一种苍凉的语气说,仿佛又回想起他年轻时候的英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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