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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冉酒斩钉截铁拒绝了。
后来又过了两天,她的声音渐渐恢复,微博上的粉丝催她赶紧开直播,筱稚那边也犹犹豫豫说要不先给她安排个时间短些的,只是没有搭档,可能需要她自己多安排些节目。
冉酒想了想答应了。
挂了语音电话,她照了照镜子,脸色仍旧没恢复过来。
为了方便,头发被她拧在肩膀一侧,不仅油还微微打结。
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洗澡了,有时候自己都嫌弃自己,不知道室友怎么忍下去的,居然还愿意耐心照顾她,给她做饭。
这个室友真的好单纯,好好。
吐出口浊气,冉酒决定先剪指甲,也是该收拾收拾回归社畜生活了。
*
那天容汀回家比较晚,这段日子冉酒晚上不太吃饭,所以她买了酸奶和一盒菠萝蜜。
回家的时候她发现有些异样。
冉酒那屋的门又关上了,卫生间的却开着。
里边虽然没人,两盏暖光灯都亮着,她路过的时候有股蒸腾的热气,能闻到沐浴过后残留的冷香味。
容汀没想太多,大致猜出冉酒洗完澡忘了关灯,她进去拿卸妆棉卸妆,最后用洗脸巾把残余的洗面奶泡沫擦掉。
她抬起脸,镜子里的她两只黑色眼睛湿漉漉的,睫毛被水珠压得弯了下来,眼角微微挂着疲惫,但是好歹不复之前的颓丧无趣。
容汀两只手在嘴角划出弧度,镜子里呈现出一个笑脸。
她又掬了几把冷水,水的涩度刮擦过脸,才让她在这种香气里有片刻的清醒。
出去以后,冉酒的卧室那边还是静悄悄的,容汀把买来的酸奶和菠萝蜜都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想着冉酒应该是有自己的事做,所以没去打扰她。
这两天天气不太好,偶尔会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时间不长,但是让天空阴沉暗淡,偶尔会觉得心情也低闷下去。
怪不得当时她入学时和教文艺学的导师说想去德国,导师劝她不要去,那边长期见不得太阳,而人们的情绪和天气关系很大,很容易就抑郁了。
容汀当时觉得夸张,甚至她觉得这样的天气对她这种社恐来说不一定是件坏事,可是现在却真有点压抑了。
隔壁一直没有动静,容汀走到窗户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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