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来到刘老师的办公室。
牟凯确实是牟堂青校董的亲戚。
因为牟凯并不在学校,他们也出不去这里,只能威胁刘老师打电话将牟凯叫来学校。
在他的故事中,江信鸿才是完完全全的坏人。
他用路佐子的感情和他们做赌注,那首嘲笑佐子的歌谣也是他写的。
班上接二连三的人死亡,可就是因为江信鸿没有唱出那首他写的歌谣,罪魁祸首却得以苟活。
庄如皎的怒火到达了顶峰:“你放开我,不弄死江信鸿我心里不舒服!”
黎东源一点不敢松懈的拽着她:“你弄死他,我怎么办啊!”
这话很有歧义,瞬间平息了庄如皎的怒火。
后者的神情也变得娇羞起来:“啊?蒙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黎东源说:“你再叫他给弄死了,白鹿怎么办啊!”
“到时候我和白洁结婚了入赘到黑曜石去了。”
黎东源语重心长的说着:“白鹿还得靠你啊!”
庄如皎挥开她肩膀上的手:“蒙哥,你什么脑子啊,白洁她根本就不——”
阮澜烛见势不对,连忙出声打断她:“咳,白洁怎么了?”
凌久时也反应过来了,尤其这事儿还是他透露的,更心虚了。
凌久时连忙劝架:“都别吵啊,咱们当务之急是找到钥匙,平息佐子的怒火。”
阮澜烛问:“凌凌,你和她说什么了?”
凌久时小心翼翼的解释着:“额,就是刚刚你和黎东源去找江信鸿的时候,提到了一些童年的烦心事儿,就不小心说出口了。”
“童年的烦心事?”
阮澜烛面色一沉:“为什么跟她分享,不和我分享?”
凌久时:“就,话赶话,气氛到那儿就说了呗。”
“好”
阮澜烛生气了,抛下他俩就走了。
“你生气了啊?”
凌久时在后面喊着:“诶——其实我童年还有很多事儿呢,我多给你讲两个啊!”
回到宿舍。
因为阮澜烛的拱火,黎东源错以为阮白洁和凌久时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朋友。
无论凌久时怎么解释,他都不信,且认定了凌久时对白洁有不轨的想法。
阮澜烛因为下午的事儿还生着气,庄如皎更不可能帮凌久时说话。
唯一和他站在同一条线的只有元歌,可他不能说话。
黑暗中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诶——”
半夜时分,佐子又出现了。
她的目标始终都是凌久时,却不是为了伤害他。
佐子留下了一个万花筒和一张照片。
也是一张班级合照。
这张新的照片上多了一个人,少了两个人。
多的是路佐子,少的是江信鸿和那个叫牟凯的。
班级里每死一个人,照片上就会多一个人。
阮澜烛很介意路佐子送给凌久时的万花筒,语气中泛着酸意:“怎么每扇门的女门神都对你有好感啊。”
凌久时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怎么了,不可以吗?”
阮澜烛微笑着点头:“可以”
随后转身就走。
剩下的这两人都不在学校,他们只能找刘老师帮忙了。
电话里的人说,牟凯一早就来了学校。
阮澜烛:“去旧校舍。”
刚进了大厅,楼上就传来一声惨叫。
是牟凯的声音。
他重新出现在照片上,照片上的空缺被填补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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