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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女儿早些年在珞珈山时,日日盼着归家,想您想母亲想阿韫。”
温挽走到书桌前,规整站好,对温父撒娇道。
从小到大,只要一撒娇温父就心软,百试不爽。
“当年送你上山,唉……是为父对不起你,”
温父放下书,“如今还要你牺牲自己来护着为父,唉是爹爹没用。”
“阿爹,”
温挽笑笑,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搀到桌边坐下,说:“容王十六岁上战场,一柄畏生大杀四方,只是后来大家都忘记罢了。”
温父默,他又何尝不晓得太子元晦当年是多么的惊才绝艳,那是倾一国之力才培养出来的储君呐,“可他如今玩世不恭,轻佻浪荡,反复无常,实非良配。”
温父说。
窗外不知何时飘来一朵乌云,将原本明晃晃的日头遮了个严严实实,温父抬头向外望去,心想没有几个人能承受那样的落差。
他回忆起半年前原本销声匿迹的太子如丧家之犬一般归来,太子位已易主,母后病逝,加上容貌尽毁,断绝了他一切向上爬的可能,毕竟大梁不会要一个毁了容的人做他们的君主。
从天之骄子一朝跌落泥沼,元晦会性情大变,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些,温父看着女儿,认真地说:“关于婚事,为父希望你再慎重些。”
温挽轻笑了下,说:“女儿虽不了解容王,但从他护着父亲的心思看,倒是个不错的人。”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挽挽。”
温父苦口婆心劝道。
温挽收回了笑容,安静地坐在温父对面,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父亲,女儿曾真心希望这纸婚书是真的。”
“挽挽!”
温父变了脸色,“你莫要框我。”
这两个孩子从未见过面,哪里来的情谊。
沉默良久,温挽将手中的凉透了的茶水一饮而尽,望着空空如也的茶杯,轻声说:“数年前他曾上府求学,龙章凤姿,引女儿倾心至今。”
“哐当”
一声,温父手中的酒杯落地,被摔得四分五裂。
第8章寻衅
礼亲王出了丞相府,就乘轿往容王府去。
容王等了他一早上,听见下人回报说礼亲王回来了,赶紧迎出来,亲自将人接进了府里。
“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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