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头骨也破裂了。”
“真凶残呀,这么血腥到底是谁干的。”
“你把我当什么人啊,我可是捕快,哼哼哼,他要是再敢作案就……”
第二天。
又是一具尸体,同样的手法。
“该死,不是谋杀案吗。”
“他没有杀人的动机啊。”
“呼……”
“叫居民们紧闭门窗,夜晚不得出行,这次是官府的事。”
第三天就是今日。
不仅是在穿着上还是在行为上。
很怪就是了。
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披个黑色的斗篷。
出没在夜间不为人知的街道上。
嘛,嘛。
总之,不能就这样断定他是个行为猥琐的变态。
“哎,别挡道。”
说话的是个不知死活的醉汉,满身的酒气。
“啊。”
声音沙哑。
“别以为你长得比我高我就怕你,滚开,揍你丫的。”
也许是醉得不省人事了,说话也很粗鲁。
“如果不呢?”
“不,你是闲的蛋疼还是没事找揍?”
“两个,都不是。”
“啊哈。”
“人死了就不会说废话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就笑了。
“你,你干什么?”
这倔脾气也没了。
“呃,啊。”
咽气声,活生生地掐死了这个人。
“啊嘞,这就死了,呵呵……”
因为啊,是。
——宽大的斗篷在夜风下“簌簌”
躁动,衣内罗列着数十把刀具。
“第一把……”
“第二把……”
“第三把……”
“第四把……”
……
应该说这点血腥还不至于大惊小怪的。
为什么说“呀”
。
“别气垒嘛,总会水落石出的不是么?”
“但是呀,但是呀,但是呀……”
“……”
“你在想什么呀,脸色这么难看的对着我。”
“哦哦,就是这个……”
指着什么。
“这个?”
什么,看见地上的尸体腐烂得不成样子,血啊流了一地。
恶心呀。
白花花的肠子,脑浆流出来了一点点。
“尸体,是尸体呀。”
“嘛,嘛,不过就是扯断几根肠子而已,没问题……”
等等,不是变态吗。
“我只是刚来的。”
“唔,留着尸体干什么呀?”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嘿嘿嘿嘿……”
“啊,啊啊……”
“什么,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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