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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少年们转眼跑了个干净。
晟丰泽的脸色变得阴沉。
“主子。
那个拍翻轿子的少年身手极好。
他一早躲在屋顶,看情形他是冲着主子来的。
”赤虎低声说道。
“回去再说。
”轿子已经被扶起,晟丰泽上了轿,揉了揉太阳穴。
是他大意了。
没想到这么快,他又来了益州。
回到驿馆,晟丰泽静静地坐着。
使臣坐在下首。
他的酒醒了一半,睨着晟丰泽说话毫不客气:“白王,你身负重任,为何要擅自行动,暴露身份?”
跽坐在晟丰泽身后的赤虎与阿宁同时抬起头来。
赤虎沉声说道:“清平大人酒还没醒吧?怎知我家主子的谋算?”
阿宁冷冷说道:“清平大人负责送贡品到长安。
益州事务由我家主子定夺,大人还是管好自己的份内事为好。
”
使臣大怒:“幸好安排妥当,没有引起节度使怀疑。
否则我定秘诏国主,治白王之罪!
”
“清平大人休恼。
本王来不及知会你,意外出现在散花楼,是本王的不是。
不过,今晚的夜宴正是本王留在益州城的好机会。
与其捏造身份在城中躲藏,不如光明正大地住进驿馆,还能广交朋友。
清平大人以为如何?”晟丰泽并不动气,温和地说道。
使臣沉吟了会,突然明白了晟丰泽的用意:“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白王。
贡品进京耽搁不得。
明天节度使发下照会,我就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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