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早朝过去,此时已经巳时末快午时了。
当头顶响起“退朝”
这两个字,偷奸耍滑心不在焉的朝臣心里一松,那喜悦之情简直都要溢于言表,而那些真正为国为民的臣子们还有些意犹未尽。
走出金銮殿,外间的太阳正是一天中最烈的时候,在金銮殿里时,里面有好多个冰盆放着,并不会觉得太热。
可这一出了金銮殿,外面灼热的高温和刺眼的太阳让人觉得头晕目眩,原本想要好奇找伍司业打探事情的人都歇了心思,互相交好的人三三两两走在一处,互相照顾着下了这九十九道石梯。
身份高,年龄大的官员走到第一道宫门时就有下人和马车在此等候,刘瑞和公孙皓当然也属于这一批人里的,而伍士覃这种从四品小官,都是在最后一道宫门才有下人等着。
伍士覃和平常一样慢悠悠往第二道宫门走去,却不想有人叫住了他。
“伍司业请留步,如今正是秋老虎最厉害的时候,伍司业您年事已高,还是坐谦和的马车一道出去吧!”
公孙皓,字谦和,不是别人叫住了伍司业,正是他公孙皓。
伍司业闻言,看向公孙皓,对公孙皓揖礼表示感谢,“多谢公孙大人您的好意,正是因为年龄大了更要锻炼身体,下官还是自己走就好。”
伍士覃拒绝,别以为他不知道公孙皓来干嘛的,不就是想套他的话嘛!
他才不干呢!
况且他也才五十二岁而已,怎的就担上了年事已高这个形容,所以就算现在他很累,头也晕,他也要证明给公孙皓看看,他年事一点也不高!
公孙皓见伍士覃拒绝的干脆,走路的腿却在打颤,心里免不了有些担忧。
虽然他存了打探的心思,可是关心伍司业也是真的啊!
担忧的心还没有放下,前面正走路的伍士覃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倒在了地上。
公孙皓就就挺突然的
伍士覃刚倒在地上,离他最近的马车,也就是公孙皓的马车,收到了周围人怀疑的眼神。
他不是,他没有!
他就是和伍士覃交谈了一句,什么都没有做啊,为什么要这么怀疑的看着他!
……
半个时辰后——
“我,我这是在哪?”
看着不属于自己家的床帐,和围在床前的三个人,伍士覃满眼疑惑。
“伍司业,你这是在医馆呢!”
三人中,穿着深绿色衣服的官员立马回答,这人和伍士覃关系一般,但都是在国子监一起做事的人,是国子监尹设丞,也是刘瑞的人。
另外两人一人是公孙皓,一人则是闵祭酒。
“医馆?我怎么到医馆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公孙大人和祭酒大人你们怎么也来医馆了?”
显然,伍士覃还没有反应过来上朝后自己晕倒这回事。
尹设丞下意识看了公孙皓一眼,回答道“伍司业,你忘了你刚刚在第一道宫门口饿晕了吗?”
“饿晕!”
回忆慢慢浮现,伍士覃脸色一时间精彩纷呈,对着公孙皓时不免有些气短。
他好像,有点不识好人心了
“多谢公孙大人祭酒大人和尹设丞送下官前来医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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