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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母亲旗下竟然有你这样有勇有谋的人才,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女魃。”
“奇怪的名字!
不过没关系,若是我此次能够得长生天大神保佑逃脱此难,你就是我旗下的百夫长。”
女魃双手抱胸,跪在地上,冲玉执圭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
玉执圭等既然已经谋备计策,当下也不再多耽搁,当下千夫长一把子掀开玉执圭的营帐,直接来到了副史的大帐前,高声说道
“小王子被贼人所伤,目前伤重,小王子让我请副使大人前往王子大帐。”
副使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自己的胳膊上也被砍了一刀,帐下的奴隶正为他包扎,一听小王子受伤了,连自己胳膊上的伤都顾不得了,立刻推开了奴隶,随着千夫长一同前往了小王子的营帐。
副使名叫:吴伦图,家族亦属于大王子母族,即西信巉岩部,故而,一听小王子受伤了,大惊之下差点摔了一跤。
待到小王子大帐的时候,只见小王子的胸口正被白布牢牢裹着,白色棉布之上,不时还渗透着血渍。
小王子美丽的女奴跪在一旁抹着眼泪。
吴伦图一瞧之下,脑子只觉得‘嗡’地一声,这位小王子如果在出了扈罗部的时候出事,可以推给大漠马贼;如果在魏国的境内出事,可以顺理成章推给魏国。
可是现在不尴不尬的在丛云道出事,这里距离大王子营地不远,如果到时候,有心人向大单于进谗言,说是大王子……甚至左阏氏下手!
这乐子可就闹大了。
是以,一想到此节,吴伦图再也顾不得其他了,一把子跪倒在小王子榻前,双手交叉与胸口,行了个大礼。
小王子面色苍白,一手颤巍巍地伸了出去,吴伦图立刻握住小王子的手,小王子的手冷冰冰的,吴伦图的心比小王子的手更加冰冷,生怕小王子就此不行了,到时候,右阏氏的西月氏部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王子殿下……”
“去……快去请大哥。
让他来……稳定军心。”
小王子说的话磕磕绊绊,好在吴伦图机灵,立刻就明白了小王子的意思,他们此次出使魏朝就是为了两国商谈雁北草场,现在小王子被不明人士在丛云道袭击,又距离大王子营地不远,扈罗部使团内有扈罗部内各部落的大大小小的千夫长、百夫长,甚至还有两位小部落的大王,这事情弄不好就是一场风波。
“小王子的意思是,趁着消息还没有泄露,快速请大王子前来坐镇。”
“这……”
吴伦图一时有些犹豫了,大王子正领军在雁北草场外坐镇,现下却要来使团坐镇,那……如果雁北草场的魏朝人趁机出兵,那到时候岂不是群龙无首,被人摘了西瓜。
千女魃一直跪在一旁故意,此时故意一脸焦急,凑上前来,压低声音道
“我等此次遇袭颇为诡异,小王子方才有言说是有心人挑拨离间,若是大王子不来,使团大乱,岂不是中了奸人的诡计?”
吴伦图心中一抽,连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扈罗部说到底是一群一群部落集结而成,大单于除了两个成年儿子和小儿子,还有两个壮年的兄弟,到时候,若是左右阏氏为了两位王子心存嫌隙,让扈罗部的两位大王得了机会,到时候又是一场泼天大乱。
千夫长见女魃已经说动了吴伦图,再接再厉道
“请吴伦图大王随我一同面见大王子,将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千夫长也是一脸焦急,吴伦图的脑子仿佛还没有转过来,女魃此时厉声说道
“若是小王子有个万一,您的脑袋还能保住吗?”
此话一出,顿时将吴伦图的魂灵都给震出来了,小王子玉执圭是右阏氏的心头肉,若是小王子此时出事,为了平息右阏氏的怒气,他吴伦图第一个脑袋搬家,左阏氏是不会心疼的。
一想到此,吴伦图连忙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随千夫长冲出帐外。
小王子和女魃待听到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又一阵人喊马啸声,接着一阵寂静,显然,吴伦图与千夫长已经出发了,小王子冲女魃使了个眼色,女魃会意,冲女奴说道
“你出去吧!”
方才还哭哭啼啼地女奴,不满地看着眼面前的臭小子,这小子脏兮兮的,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命令她,女奴根本不搭理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依然哭哭啼啼地。
女魃不耐烦与她厮磨,抽出一柄利刀,一把子插到了女奴的面前,女奴当场被吓得花容失色。
女魃阴森森地说道
“你在此处哭哭啼啼,妨碍了王子殿下疗伤,我会禀报右阏氏,到时候,你美丽的脑袋就只能与泥巴为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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