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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回分析说:“月嬷嬷的尸体既然没找到,就不能认为她死了,也有可能是她毒杀二人后借火灾金蝉脱壳。
如今一切都是推断,还需要更仔细的调查。”
他想了想,又问:“陈恒为何会跟两个老妇人来往?他既然是赵太守的妻舅,你们可知道些什么?”
小吏迟疑不已,不敢答话。
白渊回一幅无所谓的语气道:“你可知赵太守病死在了流放的途中?若是你们还这样办案,就等着去跟赵太守黄泉相聚吧。”
小吏出了一身冷汗,说:“求大人救命!
不是我有意隐瞒,实在是没有证据我不敢乱说。”
“你尽管将你的所见所闻说出来,是非黑白,我自会去调查。”
小吏说:“陈恒死前看上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不知是何身份,但一直跟在西岭侯之母顾夫人身边。
死去的马氏曾在顾夫人身边做过事,所以小的怀疑,他们俩的死或许跟西岭侯也有关”
白渊回立刻想到了昨天在仙乐坊遇到的那个好看姑娘。
他皱起眉头,这金陵的案子怎么越来越复杂,不仅跟左家有关,如今还要扯上顾家。
正思索着,他手下的另一个锦衣卫忽然对残垣后的一个身影喝道:“是谁在那窥探,滚出来!”
一个小老头被人拎了出来,还未等白渊回问话,他便说道:“各位大人,小人是个郎中,最近救治了一个烧伤的妇人,她面目尽毁,昏迷多日这才醒过来。
她说她是卿月阁的月嬷嬷,有人要杀她,请小的代为传信,请官府保护。”
白渊回和小吏都惊了一跳,连忙道:“她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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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剧烈的碗碟破碎声从一座幽静的朱楼中传出,面白清瘦的魏公公震怒的对着座下的人说:“不可能!
杜月娥服了毒药,绝对不可能火海逃生!”
传信之人回话道:“属下绝不会听错,只是那烧伤的妇人面目尽毁,声音也都被熏坏了,无法确认身份,有可能是别人设的局,引我们动手。”
魏公公起身走了几步,说:“你的怀疑有一定道理,但是再等不得了,锦衣卫已经开始插手此事,我们决不能让锦衣卫察觉到那个孩子的存在,这些人都得死!”
那人为难道:“顾府被西岭军的暗卫守的如铁桶一般,我们蹲守多日也没找到机会月嬷嬷如今又被锦衣卫保护起来,若要强来,恐怕会留下诸多破绽。”
魏公公笑道:“中元节那天,那个孩子要去小雷音寺参加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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