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心的伤痛,我回到了南京。
这里是我念书的城市,我的好姐们阿文也在这里。
依旧精神萎靡,躲在阿文家不愿意出门。
阿文上班,我就在网上挂着,一日上了一个算命网站。
将我的基本情况输入进去,电脑上赫然出现这么一行字:“进则成退则败守则一事无成。”
真的是那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名牌高校毕业,在学校里也算是出类拔萃,为什么,一个男人就遮挡了我前行的光呢?我应该先站起来,才能够走下去。
我借了阿文的衣服去找工作,一家又一家。
可能是因为自我封闭的太久,开始时我甚至连说话都不利索。
每次面试前在家演练,阿文看我结巴,都会说:“先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直到现在,遇到重要的商务洽谈,开口前,脑中总是回响起阿文的这句“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我在一家港资公司找到了工作,也就是现在还在做的工作,工资也越来越高,但职场的是是非非也硬是把一个感情受伤的小女-子,锻炼成脸皮厚、意志坚定、心理素质过关的大女-人。
刚进公司,我被分在公关部,负责与媒体打交道。
我的顶头上司姓李,是个中年女-人,后来知道,她比我整整大10岁,至今未婚。
以加班为乐,原来她手下的员工正是因为无法忍受每天陪她加班至晚上11点,愤而辞职,而李主任,却因此得了年度优秀员工奖。
刚刚失恋的我,正好有大把的时间没地方打发,加班成了最好的方式。
两个女-人搭档,将公关部负责媒体联络的工作做得风声水起。
我的加入,李主任起初很高兴。
可当老板表扬她的时候,顺带加了句“你这个部下也很不错”
之后,我明显感觉到她对我的敌意。
一天,她拿了一份公司最新的产品资料给我,说:“你想想办法,把这个在某报上发一下。”
我看了资料上密密麻麻的字,即使一个字二块钱,没有三五千也下不来。
我说:“那广告费?”
李主任头一昂:“你去跟张总协调一下嘛,看看能不能给免了。”
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嘀嘀哒哒走远了。
同部门的小黄见我邹着眉头,小声说:“李开始发飚啦?”
我道:“发飚倒是没有,只是交给我一个明知不可为而要为之的任务。”
小黄听我叙述完毕,下了结论:“他当你是超人。”
我找到这家报社负责广告的张总,将情况汇报完毕,张总直摇头:“怎么可能?你们是报社的大客户,免费登个一两百字小软文还是可以的,这么多?不可能不可能。”
见我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提出两个方案:“要么以最低价格2块钱一个字给你们发;要么你们跟报社签定下半年的广告框架协议,你们投放10万元的广告,那么我们可以返还半个版给你登这条稿子。”
我将张总的意思反馈给那个女-人,她皱眉:“这两个方法不用他说,我难道不知道吗?我跟媒体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我对他们太了解了,一定是能免费帮我们发的。
去年我们在他们报纸上投了那么多广告,这么点小忙都不能帮?以后还怎么合作?”
她连珠弹似的扫过来,我一口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成。”
这是李主任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找到张总,再次把什么“一直合作愉快”
、“我们会尽力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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