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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尚有些余温的小逼,白满川在那一处怎么都热不起来的地方咬了一口,直接将自己的西裤脱了,撸了两下早就硬疼了的性器,按着白平洲的腰,龟头蹭开微张的阴唇,慢慢地往逼仄的小穴里挤了进去。
白平洲有些疼,吧台也很冷,很硬,像冬天里的铁,想要粘住他,连着他的皮和血肉,等男人在他体内射精之后,他就要和吧台长在了一起,只有剥离了血肉,才能分开。
男人的鸡巴将他操开,他身上过了电,腰软塌下去,又被男人捉住,翘成一个容易一捅到底的姿势。
一捅到底之后,男人不再大幅度抽动,只是一点一点地用肿胀的龟头去研磨里面的软肉,生起一小股热。
他不知道自己的鸡巴对于白平洲来说有多么炙热,哪怕操动一点,都能将他弄得死去。
他只想将白平洲的小穴,操得至少有些可以捕捉的体温。
白平洲叫得大声,白满川也被他叫得难忍,将带着淫液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动,口水顺着流下来,白平洲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
感受到小穴一阵夹紧,差点被吸出来的白满川手指夹了夹身下人的舌头,说:“胆子这么小?”
还被夹着,他又说:“他们看不见你,你忘了?”
白平洲喘着气儿说:“他们……他们看得见你……”
“吧台挡着,我不让他们进来。”
白满川伸手,从架子上拿了个香槟杯,“演戏,就当我站着喝酒。”
“哪……哪来的酒……你快去……”
白满川没等他说完,就吧鸡巴猛地抽出来,白平洲呻吟一身,体内被堵住的淫液有了出口,再快要滴落的时候,被男人用杯子接住。
“操……”
白平洲忍不住骂道,“你变态……”
“我是善于取材。”
一下子就接了半杯,白满川重新将自己的性器插回去,“他们进来了,别夹了,我不想在全球人民面前射出来。”
“什么意思……啊,太深了……”
“你大胆叫,没人能听见。”
白满川狠狠地捅了几下之后,把手被拧开,一群记者扛着摄像机和话筒,乌泱泱地涌进房间。
吧台很高,挡在白满川,或者说此刻的白有归的腰际。
这是本来就说好的环节,假装是突袭新郎房间,实际早就写好了台本。
白平洲将脸埋进了臂弯,但还是能感受到闪光灯的刺眼。
记者们按照流程对白有归进行采访,此刻大满贯影帝白有归的脸整出现在各大媒体平台上。
但无人知晓衣冠楚楚的影帝并没有穿裤子,鸡巴还在小幅度地捅着自己儿子的小逼,手上拿着的香槟杯里,全是亲生儿子的淫液。
白平洲被鸡巴磨得要命,里面太痒了,太想要被干了,他自己动了动,白有归的身子一僵,可他却舒服了。
本不敢再叫,现在也慢慢地放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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