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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过两世,才不像他说的只是个噱头。
她敢说,男女情爱,两边宅子的未婚娘子加起来都没她懂得多。
食髓知味这种事,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有,她就是女子中的典例!
但……这是不对的!
既不愿同他回宫,就不能抱着这种无所谓的心态与他卿卿我我。
他们之间实力悬殊是事实,却不能成为她纵容自己的幌子。
可话说回来,与稷旻相处多时,眼见他与上一世的诸多不同,玉桑多少了解他。
真要制止如今这种见不得人的缠绵,恰恰不能与他对着干。
越是摆出三贞九烈的姿态拒绝他,就越是勾他心底疯态。
况且,稷旻一样了解她,熟悉她,她是真不愿还是假作态,他一试便知。
届时被他当成个情.趣,同她发起狠来,那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与稷旻的差距,不仅在于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还有身份的悬殊。
要他寸步难近,可不能凭她这副小身板亲身上阵。
得以夷制夷,将他隔得远远的!
玉桑继续琢磨起自己刚才的主意,想着想着,思绪发散,渐渐天马行空起来——
其实,她并非离了稷旻就活不了的。
大概是因为两世加起来才尝过他一个男人,他又不错,才会馋他的身子。
三条腿的□□难找,三条腿的男人不是比比皆是?
等她尝了别的男人,比他更好的男人,一定就把他忘了!
玉桑越想越亢奋,忽的,腿上的人动了一下,似是被她惊到。
玉桑连忙稳住坐姿,收敛气息。
她静静打量枕着自己睡去的男人,思绪又是一个跳跃——
稷旻曾说,上一世他登基为帝,三宫六院满满当当。
那他应当像如今的陛下那样,稳坐宫中,等着旁人将妃嫔抬到床上,睡完再送回去。
而今,却是她稳居江宅,他频频将自己送上门来,亲一亲抱一抱,再自己走。
这不是成了那些被抬来又抬去的妃嫔吗?
不对,不一样,旁的妃子是由圣人选去侍寝,事后还会缠着同寝共眠。
他是自己选自己,自己来再自己走,懂事不粘人……
且慢!
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呀?
玉桑心中尖啸,让自己冷静克制,面上却忍不住窃笑。
“什么这么好笑?”
她低头,就见声称小睡两刻钟,让她数数到时喊醒他的人自己醒了。
玉桑讶然道:“你、你怎么自己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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