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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晓七和袁距崩溃的导火索,就是袁距想结婚后,让王晓七留在家里。
这对王晓七来说不可能。
她的人生中还有很多需要完成的事。
将公益项目带上轨道,她兴趣转移,就去国外学导演,准备拍公益纪录片。
再过两年她可能就学画画去了,谁知道呢。
“幸好我们项目有你监管,不然我不敢放手。”
她和袁距都退了。
袁距本来就对这方面没兴趣。
“我正好负责这方面。
不过我也退了大半,偶尔才过去。”
“你一直都是个耐力很足的人。”
王晓七不知何时目光再次落回对人笑脸相迎散烟的袁距身上,扫见他黑西装上的领花,终究还是有片刻针扎似的,“你知道吗?人最痛苦的,不是看见自己朽朽老去,而是看见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彻底成了个俗人。
要成功,要财富,要女人为他的事业彻底牺牲和奉献。”
“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条件。”
“你说得对。”
王晓七说,“不过袁距有,只是他不敢。
不仅不敢,还用父母为借口掩饰自己。”
“舟舟,见到你真好。
你是唯一没有催我稳定下来的人。”
王晓七决定将自己从情绪中拉扯出来,扭头去扫尹舟舟儿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陆采。”
小胖墩回答。
“是取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的含义吗?”
尹舟舟:“……”
小胖墩再次怒目而视。
王晓七笑得不行:“对不起。
阿姨很喜欢开恶劣的玩笑。”
“妈妈,这个是什么意思?”
小胖墩决定不理这个怪阿姨,跟自己妈妈聊天。
王晓七:“出来参加酒席还要做作业。
做人很辛苦吧。”
小胖墩:“……”
王晓七补了句:“以后只会更辛苦。”
小胖墩:“我感受到了。”
王晓七笑疯了,尹舟舟还是决定别让王晓七轻易接近自己儿子,教他写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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