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谁打听的,什么时候打听的,跟我说说,我再找那个人问问。
这毕竟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谁随便张口说说就信了吧?”
“你这孩子说什么话,那是你大伯!”
柳全锦又生气了,脸色涨红,恨不得把柳爻卿抓过来揍一顿,“你大伯是为了你好,要不这好事怎么没轮到旁人。”
没理会柳全锦,柳爻卿就笑了笑说:“阿爷你瞧瞧,大伯才说了几句,我爹就信了。
要是旁人说几句,大伯信了,再回来跟我爹说,这事儿可怎么办?万一将来我真嫁过去,日子过得不如意,阿爷你这张脸在村里头可还要不要了?”
那毕竟是官家少爷,甭管那边如何,要柳爻卿真的嫁过去,少不得得请全村的人吃流水席,到时候家家户户都知道,柳老头的脸面就明晃晃的摆出去,万一哪天不好的消息传回来,他的脸面被人打了,还真跟柳爻卿说的那样,以后村里头还怎么活。
别看柳老头平日里自己偏着大房,却也要脸面,这回柳爻卿直接戳他心窝里了。
“那就再打听打听。”
柳老头就发话了。
“爹……”
柳全福急了,还想说什么,瞧着柳老头沉下的脸,到底是没敢再开口。
从上房出来,柳全锦就大步走到柳爻卿旁边,骂上了,“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大伯那是为你好,都说打听了,什么都好,你连一家人还都不能信?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我从小怎么跟你说的……”
旁边厉氏不知怎么的,也帮腔道:“卿哥儿,这回你确实冲动了,到底是长辈。
咱们在自家屋里说说也就算了,那不光有你大伯,还有阿爷阿奶……”
回到屋里,柳爻卿搬了个小板凳坐下,没说话。
厉氏到底是和柳全锦两口子,将来要扶持过一辈子,跟谁亲也不能亲过自家男人。
柳爻卿也明白这一点,就是觉得有点喘不动气,柳全锦在家里头说一不二,弄的厉氏根本没有主见,跟个附庸似的,就连兴哥也都没多少自己的想法。
“爹,娘,你们这是信了大伯的话了?”
柳爻卿想了想,就平静道,“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赶明儿叫上哲子哥,去县里瞧瞧,打听打听那官家少爷到底是啥样儿。”
“找什么哲子!”
柳全锦一听就皱眉,他打定主意要让柳爻卿过上好日子,自然看不得他再跟哲子走得近。
不理会柳全锦的话,柳爻卿转头跟厉氏说,“娘,这回要是打听到不好的东西,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说完这些,柳爻卿就回到自己屋里,跟两只小狗崽玩儿。
不一会儿,兴哥进来,小声问:“发生啥事了?刚回来就被钰哥儿拉过去,不让去上房。”
“没啥事。”
柳爻卿摸着二哈的脑门说,“兴哥,这几天麻烦你照顾着二哈和黑背,我得出门一趟。
咱们屋里头那只野鸡你让娘整治整治,每天给他们吃几块肉,喝点鸡汤,不要给鸡骨头吃。”
叮嘱完,柳爻卿就又自己出了趟门,正巧哲子哥也在家,就把要出门的事说了。
哲子哥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说是要去村里借牛车,柳爻卿也没阻止。
晚上家里头吃饭气氛不是很好,柳全福有心说几句好听的,可看到柳爻卿那张冷脸,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原本乐开了花,此时却又慢慢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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