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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黎就是一个变态,他喜欢不带喘地快速抽插我,也不爱做扩张,他就喜欢看着我从干涩在他的操弄下变得湿哒哒。
他有性虐倾向。
我有受虐倾向。
我们天生一对。
理智开始飘散,我的声音断断续续,“跑路时,再卖,就,就来不及了,我,我想把季长官,和季太太以后的生活,安排好,唔……草泥马边黎,十分钟前才搞完你又来。”
他把钻石散在地上,让我躺在上面跟我做。
这个变态,我的后背痛了很久。
他把东西带走了,他又说这些东西现在卖亏大了。
我说那不卖。
不卖?
边黎跟我一起光溜溜蹲在卖身钱旁边,他斜眯着我,“季桐,你就这点出息,天天靠着这点东西提醒我那段时间没把你当人。”
你本来就没把我当人。
我最近是数得有点多,但真没别的意思。
“你想多了,我出息可大了,我还要给你的几把套个锁。”
他将手搭在我的背上,我们一起笑。
我们勾肩搭背,我们狼狈为奸。
后来他给了我一张卡,别人的账户,也不多,几百万,够买房子。
啧啧啧,这只狗,送出去的东西变卖时还吃回扣。
我买了一套小房子,够季长官和季太太养老,窗户望出去就是白鹭蹁跹的湿地公园,苍莽的青山下,偶尔一两只白鹭落到树冠上。
剩下的钱买了几支国外的基金。
我又将账户里的钱提出来大部分,换成金条锁进新房子的保险箱里,密码是季太太的生日,房子也落在季太太名下。
季长官,对不起,男人死得早。
“寒假又不回来?”
季太太似乎有些没习惯,对很多人来说,高中毕业就是离家的开始。
有个四年的适应期。
一个学期回来一次,一年回来一次,两年回来一次,然后,没有然后。
我没有时间给他们适应。
“小桐,我待会儿有个会议,有幅画帮我送一下,地址等下发给你。”
宣兆偶尔经手名画买卖,他的鉴定水平高,达官贵人也愿意从他这里买。
“贵重吗?”
我帮他送过几次画。
“还行,真品倒是真品,但不是很贵重,五十万吧。”
我取了画放到车上,画已经经过特殊包装,这种收藏的都不会随意把画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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