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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不愿地,钱老二还是被赶出了厨房,元素如获大赦,手脚终于能够放得开了,那个男人果真是个碍事儿的,被那眼神一盯,她全身发毛。
也不过四十来分钟,她就麻利的弄好了二荤三素一个汤,色泽鲜亮地摆上了桌儿。
又好吃又好看!
钱老二欣赏地目光盯着她就不转。
饭桌上,四个人围坐在餐桌上,话题渐渐就多了起来,两个活宝经过长时间的斗争好像也偃旗息鼓了,气氛很是轻松。
这男人混在一块儿,聊吃聊喝聊女人,女人凑一堆儿,除了八卦就聊男人,而八卦里就是男人和女人。
“哥哥,听说你这好酒不少,怎么着,舍不得拿出来尝尝?”
男人没有不好酒的,而钱老二家里珍藏了不少好酒,徐丰早就垂涎三尺了老长时间,不趁此机会敲打敲打,真对不起自己舍身陪君子这壮举。
“你大爷的,哪时候少你喝的了?”
说罢,钱老二递给元素一个眼神,作为一只资深的粗使丫头,元素起身去了酒柜,里面好酒不少,不过好多都是洋文,各种语言都有,从中随便取了两瓶包装精美的,也没弄明白是啥酒。
酒是上桌了,可没人陪酒也是件麻烦事儿,钱老二受伤了,不适宜饮酒,而元素虽没受伤,可钱老二太介意她的酒品问题,不让她喝。
一看要冷场,颜色豪气万千的拍了拍胸脯,咬得牙齿嘎嘣脆。
“来,老娘陪你喝!”
狠白了她一眼,徐丰狠狠地摇头,兰桂坊某女喝酒闹事,差点害得他性福不保的事儿,记忆太过深刻了,一想想就肝儿颤。
“嗬,敢看不起老娘?”
颜色一拍桌子,径直拿起一瓶酒,俩酒杯摆一块,扒开酒瓶盖儿,就全都斟满了。
“老娘实话告诉你,我老家东北的,那喝酒,一上炕全干白的,这算啥?算个屁啊!
敢鄙视老娘不能喝?”
眼皮耷拉着,徐丰爱理不理地瞟了她一眼,端起其中一杯,慢腾腾地凑到嘴边。
“行,谁装怂,谁滚犊子。”
“怂的准是你!”
从兰桂坊那晚到现在,颜色一直徜徉在对这只帅狼的征服欲里,嘴上丝毫不会认输。
虽然,她不管是酒品,还是酒量,都真不咋滴,直奔下下口而去。
元素瞅了瞅那杯中的酒,有些淡绿,看起来特别像小时候她爸爸给泡好的薄荷水,加上糖,甜丝丝的那种,这是一种她很想念的味道,记忆让这酒看起来特别诱人。
她很想尝一尝,可话还没从嘴里蹦出来,就被钱老二给堵了回去。
“不许喝。”
愣了一下,元素有些奇怪,自己又没说,他咋知道她想喝?难道自个的眼神太过直白了?
本想驳斥,可那男人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没办法,气场不如人家强大,大腿不如人家粗,只有缩了缩脖子,忍气吞声,假装很淡定的说:
“谁说我要喝?”
说罢拿起筷子吃饭,可手不用伸,碗里的菜就越堆越高,她恶狠狠的扭头怒视着他,两人的眼神隔空撕杀了片刻,最终钱老二扬了扬唇角。
“多吃点,你懂的。”
多吃点,别把咪咪饿瘦了!
只用膝盖想,元素也知道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就知道这家伙一出口准离不开一个‘色’字,脸上有些臊红的垂下了眼。
这边两人拼命吃饭,那边两人可劲儿拼酒。
“甜了吧唧的东西,没劲儿,不如老白干。”
颜色一杯酒下肚,就开始满嘴跑火车。
唰唰唰又满上一杯,往她面前一推,徐丰双手抱臂,昂着下巴有些倨傲地鄙视她。
“喝过么,不懂装懂,来,有种继续。”
两眼一翻,颜色有些高了,这酒看着漂亮,其实后劲儿忒大,瞅了酒杯一眼,咽了咽口水,微微蹙眉,“有种你先来一杯,老娘再来一杯。”
“一言为定。”
一杯接一杯,又从酒柜里拿了两瓶,没几下,这两人都高了,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共同跑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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