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敏嘴角一勾,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却丝毫不影响她迷人危险的脸庞,“我需请书法协会副会长常渊州来帮你们认认这副字。”
傅梦琪打死不回头,依旧嘲讽沈敏,“笑话,就你连副会长一根手汗毛指都不如,还想请他?!”
说完,凑到傅老耳边轻轻说道:“爷爷别相信她,谁能保证她不是占傅家便宜趁机想见书法协会副会长,而是真的确认?”
傅老爷子看向傅梦琪柔声说道:“好了梦琪,别那么不懂事,既然沈小姐想见副会长来辨认那毕竟有她的意思。”
傅老爷子将眼中的不耐烦掩去,重新看向沈敏,“既然沈小姐执意要走请副会长,那么老夫派人去请就是。”
沈敏怎么可能看不出傅老爷子眼中的那不耐烦,怒气值直爆表,自己却是先气得不行,只能忍着,这种场合公然发飙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冷声开口,“快、去、吧!”
傅老爷子接着说,“听闻常愿州副会长近期在深城隐居,那便容易了。”
接着看向傅崇州,“崇州,你去吧。”
“是,父亲。”
见傅崇州走后,沈敏面上依旧是冷漠的神色,眉头微微皱起,开口,“没什么事,我去那边走走。”
傅老爷子几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询问“小姐不吃饭吗?”
“不吃。
这里空气不好。”
沈敏随便找个理由塞傅老爷子,随即大步流星地走向一边。
言外之意,就是这里人多,太吵了。
沈敏走到窗边,慵懒的地趴在窗栏上,大口的呼吸着外面清新自然的空气。
野草散发的清香,闲花散发的缕缕清香,树木们散发的草木气息。
难得的清闲自在。
与大宅里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很自然的形成相斥。
常渊州到达时天色已经非常黑了,可以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了。
另一边常渊州踏进老宅,先环视一周,听傅家人说,有一个姑娘在傅老爷子的生辰宴上写了一副字,可是在场人都并不认得,所以请他来辨认辨认。
环视一周后,便看到了床边趴着一个一个熟悉的身影。
常渊州见到沈敏刚想说什么,“会……”
便被沈敏一个犀利的眼神,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
傅时初明显听到了常渊州说出的那个字“会”
,狐疑地思考了一会儿,“会”
这个字,是书法协会的会长们吗???
不过便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丫头才十几岁,高中都没毕业,怎么可能是书法协会的会长呢?
傅梦琪赶紧献殷勤地跑到常渊州身边,边说边瞪了沈敏一眼,“副会长,这个人她自己写了一幅,我们都看不懂的字。
却要找您来辨认,真是麻烦了您尊前来。”
常渊州领会了沈敏的意思,开始配合道“好了好了,不必说了。
让我看看那幅字吧。”
傅梦琪派人把沈敏刚刚书写的那幅字拿到了常渊州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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