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贪婪着男人的呼吸,贪婪他的每一次心跳。
她还很喜欢看他的睫毛,总是轻轻吻它。
她甚至可以做到和朋友谈笑风生。
所有人都以为她走出去了,连她自己都差点以为。
可现实总是让她遍体鳞伤,一次又一次。
三个月到了。
医生摇摇头走出去了病房。
许沫的脑中不断循环播放医生的话,“没有半点苏醒的痕迹。”
直至那时,她的信念之柱,彻底塌了。
她一直坚信他会醒来的,这种思念深入骨髓,成了她整个人的思想世界,成了撑起她的唯一信念。
在这无数日日夜夜的斗争中,是他的存在给了她的勇气。
从江贺倒下的那一刻起,许沫的心也随之而死。
他毁灭,亦是她毁灭
正是为了唤醒男人,她的生命才重新启动了开关,开始运转。
他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亦是撑起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江贺偏偏成为了前者,从此,许沫再次燃起的信念彻底消失。
她开始夜夜醉酒,酗酒成性,即使在那一年经历了一遍,可这不同。
第一次,她愧疚,她怨恨。
而这一次,是窒息的痛,她的心好像彻底被冻僵,生活再也进行不下去,她的命,没了。
许沫开始玩起了极限运动。
速降、滑板、极限单车、攀岩、雪板、空中冲浪、街道疾降、跑酷、极限越野、极限滑水、极限轮滑,漂移板。
许叶总说她就想把命玩没,好结束这痛苦。
“冲!”
她在包厢里醉生梦死,一个人看着滑雪的视频大喊着,一遍遍的翻着相册。
看到昔日的合照,又哭了起来。
一遍遍的哭着,醉酒昏睡过去。
林乐晞驱车赶来就看到了这幅场景。
她心疼,但这不是她放纵许沫的借口。
她拍着女孩的脸,怎么也叫不醒。
她只好倒了一杯凉水朝沙发上的人泼去。
沙发上的女孩没睁眼,可她醒了。
可她哭出声,眼泪和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林乐晞心凉半截,她不知道许沫到底有多难受。
“好了,沫沫,别哭了…”
她拿起纸巾给女孩擦脸。
却突然觉得怀里一片湿润
许沫扑进她怀里,喘不上气,却还在哭。
她好像有哭不完的泪。
“我…我真的是个傻逼…为什么我就不能发现他的心意啊…我他妈真的好该死…”
她抽起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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