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光收集肥沃的土壤,不同的土质适合生长的作物也不一样,她就各种土质的土壤样品都收集了一些。
随身的四次元便携小空间的外貌也发生了不小变化,如今是个非常精致的荷包了。
且容量又变大了不少,她除了粮食、干菜之外,又存了一些器械零部件,方便随时复制。
意犹未尽把东西收好,就听外面守门的侍女禀告:“县主,大将军王前来探望。”
许寄忙检查了一番,看看没有遗漏,才让“请”
。
宋清斋在帐篷口问:“听说你身子不适,我来看看你。”
平日里许寄下地、负重,健步如飞,所以听说她躺下了,宋清斋十分担心。
“我没什么事,”
许寄迎出来,笑道,“是温嬷嬷小题大做。”
宋清斋看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便道:“你年纪还小,的确应该多注意一些。
便是要亲力亲为,也该张弛有度。
“我看你这段日子也着实是有些劳累到了。”
正说着,温嬷嬷端了煮好的大枣姜糖茶来,盯着许寄喝下去。
许寄尝了一口,一吐舌头:“怎么酸酸的?不该是甜的么?”
“就算不好喝,县主也忍一忍,”
温嬷嬷劝道,“对您的身子好。”
宋清斋却不懂这些,想问又觉得当着许寄的面不合适,便忍了下去。
等温嬷嬷去送还餐具的时候,宋清斋跟了过去,问:“阿琦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郎中来瞧瞧?便是这里没有好郎中,去京里请一个也方便。”
温嬷嬷笑了,“大将军王不必担心,县主啊,这是长大了。”
见宋清斋还不明白,也不好直接解释,只说:“王爷如今不懂,等将来娶了王妃就知道了。”
宋清斋突然福至心灵,臊了个大红脸,急忙转身走掉了。
温嬷嬷不由叹了口气,这两个人瞧着都无比强大,但一个无父无母,一个有母有兄却等同于无,都是苦命人啊!
被强行押去体察民情的冯彰终于回来了,他原本面白黑须,衣饰考究整洁,回来的时候脸晒得黢黑,胡须都擀毡了,衣裳破了好几道口子,且辨不出本来颜色,靴子丢了一只,如今一只脚穿着靴子一只脚套着草鞋。
有个亲兵忍不住出言嘲笑:“哟,冯编修这是去逃难了?”
冯彰忍气吞声找到自己的随从,斥道:“赶紧准备洗澡水!”
他去农家睡了几日,感觉身上都已经爬满了虱子,而且沾染了他们的贫气!
想起来就满腹心酸,长这么大,他何曾受过这个罪!
心里越发记恨宋清斋和许寄。
待梳洗完毕,把脚底板的水泡挑破,上了药,不敢再有所耽搁,直接捧着圣旨去见宋清斋和许寄。
因要过节了,两人都没远离。
营中一片喜气。
冯彰一副卑微到尘土里的姿态,上前先跪下,将圣旨高高举过头顶,“请大将军王和县主恕臣不便叩拜,还请二位接旨。”
许寄看了他一眼,暗暗好笑。
宋清斋则直接拿过圣旨,展开一看,内容很简单:让冯彰来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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