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突然的难过
顾林渊早早地沐浴完换上寝衣在床上躺着,手边放着装着生辰礼物的长匣子,听着旁边的水声,一颗心紧张又期待。
酒酒坐在木浴桶中,数着漂浮在水面的花瓣,拖延时间。
今日生辰,本该是很开心的一天,可自从傍晚开始,她这心里就难受的紧,尤其是从晚膳开始,刚开始看到满桌子吃的还很有胃口,可吃了几口所有的食欲便都被心中的难过所冲散,一颗心从晚膳开始就疯狂的跳动,令她十分恐慌。
如今她泡在这浴桶中心中的难受更甚,无形之中就像是有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心,扼住了她的咽喉,令她呼吸不得。
顾林渊在床上等了很久,听到旁边没有了水声也没有了任何动静,不禁有些担忧,走过去就看到酒酒坐在浴桶中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水面的花瓣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走到屏风边拿起布巾包裹住酒酒的发,顾林渊将人从浴桶中抱出来,拿着衣服将她裹住,边走边问,“不开心?”
“嗯。”
不是不开心,是这心里好难受,难受的不得了。
将人抱到床上放下,顾林渊拿着布巾为她擦着发,动作十分的轻柔,“如果不想告诉我的话,那我给你讲个笑话。”
酒酒撅起了嘴,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是突然的难过。
但显然顾林渊是有些误会了。
不想他误会,也不想要他多想,更不想他因为自己的不开心而不开心,酒酒转头在顾林渊的脸上吧唧一口。
脸上满是偷香得逞的笑意,酒酒伸手拿起床上的木匣子,“这是你送我的生辰礼物,是什么呀?”
“是……”
看着内殿亮着的烛光,明珠在院子中着急的来回踱步。
告不告诉小姐,这是一个问题。
此时前去打扰,皇上一定会生气。
但若不告诉小姐,明日小姐知道了也一定会生气。
走到门前,又退回院中,再走到门前,就这样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明珠一咬牙还是拍响了殿门,“不好了!
不好了!”
“小姐,小郡主受了重伤,血流不止!”
吧嗒。
浑身一怔,手一松木匣子就滑落在了床上。
脸上湿湿的热热的,无意识的伸手一摸,便摸到了满手的泪水。
此时的皇家别院灯火通明,阮钧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听着隔壁院子时不时蹬蹬蹬一阵脚步声,时不时吵吵两句,眉头皱了又皱。
作孽,好几日没睡好觉了,这今晚好不容易身体扛不住了没吃晚饭就睡了,刚睡着,就被隔壁木周狗皇帝吵醒。
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还不消停,吵吵得有半个时辰了。
隔壁越来越吵,阮钧烦躁的抱着脑袋,看向躺在地上守着的贴身护卫荀家,一脸的生无可恋,“荀家,你说小爷现在写封信给父皇,再联合平安侯前后包抄把木周给灭了行不行?”
荀家抽了抽嘴角,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一脸烦躁的主子,果然啊,作为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就是任性。
隔壁木周吵是吵了些,但倒也不至于因此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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