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纸杯的王思雨一怔,抬头看向徐景山,见他浓眉大眼国字脸,看上去又有几分熟悉,皱眉沉思片刻,她猛地抬头不太确定的问:“你是……徐景山哥哥?”
徐景山愣住,仔细看了看面前这姑娘,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不认识。
但既然对方认识自己,那治病的事儿就更好说了,“嗯,对,我是徐景山,美女你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了吗景山哥?小的时候,我爸和徐伯伯可是最要好的同学兼邻居了!”
王思雨这样一说,徐景山脑中记忆翻滚,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名字:“你是王玉光叔叔的闺女?”
看着对方点头,徐景山恍惚一下,面前清瘦风流的一个姑娘,逐渐和小时候那个扎着两个冲天鬏挂着两个鼻涕泡的三四岁的小丫头重合,“想起来了,你是思雨!
玉光叔他们可好?”
“他们都挺好的,就我不好,疼死了快!”
王思雨有些撒娇的嘟起了嘴,楚楚可怜的捂着小腹看向徐景山,她可还记得,这個景山哥刚才说他是学医的,可以帮到自己。
徐景山点了点头,把手中塑料袋搁去一边,找张亚要了个凳子,这便坐在王思雨面前,伸手帮她搭起了脉来。
这边似模似样抓手搭脉的一幕,很快引来百合堂大药店左邻右舍和路过之人的围观。
一个在旁边卖彩票的阿姨伸头进来问:“张亚,你这是请了坐堂大夫了吗?小先生看上去很年轻啊!”
张亚闻言只是笑,也不答话,她才不管徐景山年轻不年轻呢!
只要这人有真本事,立马帮王思雨止疼,还没什么副作用……
她稍后出面拦下对方,和徐景山谈下在自家药店坐堂出诊的事儿,不是不可以啊?
徐景山自然不知道药店老板娘心里的那些弯弯绕,对门外投来的道道目光,他也恍若未觉,只是在那似模似样地帮王思雨诊脉。
但他心里始终也没闲着,一直在盘算:气滞血瘀型痛经,最简单的就是按照教科书上写的,给她喝膈下逐淤汤。
但眼瞧着面前这个妹子疼的面色苍白,嘴唇泛紫,疼痛时不时便叫她原本好看的一张脸扭曲一下,大颗大颗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落……
他就觉得膈下逐淤汤还是有些太保守了。
“老板娘,你这有没有按摩床?我想给思雨她点点穴。”
徐景山松开王思雨手腕的时候,站起来看向张亚。
张亚先是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有的,过去我店里是有针灸医生和推拿医生的。”
说着,她招呼一声刚才探头进来的彩票站老板,叫老阿姨帮自己看下店,自己带着徐景山两人推开药柜那面墙壁角落里的一扇门,上楼梯去了二楼。
“许久没人用了,有些脏。”
推开一个小房间的门,张亚侧身歉意的对徐景山和王思雨解释一句。
房间中央有张按摩床,上面隐约有层尘灰。
徐景山摇了摇头,“已经很不错了,别说只是有些灰,现在只要能叫她不疼,精水顺利下行……”
“就是叫她睡大马路上,怕是思雨也会不介意的。”
“那哪儿能?”
张亚陪着呵呵笑两声,也知道徐景山是在开玩笑,不敢顺着他的话说,自顾自去旁边她晚上休息的房间,取出一条薄被垫在了按摩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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