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窗户一侧的暗灰色窗帘,呼啦一声拉起,屋内刹时一片漆黑!
转身看向未曾合拢的房门,穿了件浅绿色圆领套头衫,下身一条白色过膝短裤的徐景山,扶着门把手静静站在那,不曾走进屋中!
他就像是刘雅丽此时视野中唯一的那束光,背后密布着二楼客厅走廊上窗户照进过来的那些光线,黑眸清澈深邃,静静注视着自己。
深吸口气挺起胸脯,刘雅丽不敢与之对视的低下头,双手扯着淡紫色上衣下摆闷声说:“景山表弟,原本是想请你今个儿过来给天宇他瞧瞧整日里尿床的毛病的!”
“可我刚才看了你给爷爷治疗的全过程后,改变了主意,我想你帮我瞧瞧。”
说着话,刘雅丽低着头缓步绕过靠窗的那侧床脚,走至靠门的床脚处坐下。
右手递出,一节雪白嫩滑的手腕递到了徐景山眼前。
看着那只攥紧的拳头,徐景山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去摸脉,他摆手拒绝说:“不用瞧了,我知道你得的是什么!”
扫一眼诧异抬头望过来的刘雅丽头顶:【肝气郁结型抑郁症,重度,服药治疗中,治疗进度(10.3100)】
抬手揉了揉有些发愁的那双眉头,徐景山十指交叉,用指节顶着下巴歪头沉吟:这病,我该如何治呢?
从对方头顶的疾病信息框可以知道,对方的抑郁症属于“肝气郁结”
,用些小柴胡汤啊、疏肝解郁散啊,甚至是越鞠丸一类的药,应该都有效果!
“可是,这些应该都不能做到立竿见影!”
轻轻摇了摇头,徐景山心说:这要刚在楼下院子里装过逼,立竿见影的给瘫痪十多年的姥爷双腿都给治好了!
结果上来他连个“抑郁症”
都不能立马拿下?人家知道的说咱学艺不精,欺世盗名!
可要是不知内情的呢?说咱不尽心给她治怎么办?
苦笑再度摇了摇头,徐景山叹了口气放下手抬起脸又仔细审视了面前这位双手交叠于小腹前,低着头在那默然不语等候的小嫂子……
“对不起了姐,我要给你下点猛药了啊!”
咳嗽了两声,徐景山澄澈透亮的一双黑眸瞬间变得凌厉锐锋了起来。
他抬起手,点指着闻声抬头看来的刘雅丽鼻子,张嘴呲牙,开口便是一阵爆烈输出:“………………”
………………
头前有红色十字标识的一辆白色吉普车,随着走位飘逸潇洒的蓝色宾利拐进一条一眼望去,完全没有泥水坑的平整土路。
没过几户门头贴有大红色反光瓷砖的人家院子,这便随着前方的宾利车缓慢减速,最后停在了一家院门大敞着,门口地上还有鞭炮纸屑的小院前。
还在吉普车后仓里坐着的梅清、梅雪父女俩,远远透过栅栏玻璃看到,院子里乌嚷嚷的站满了人,还有来回钻来钻去的孩子,在那说着吉祥话,伸手讨要着糖果和瓜子、硬币……
“这是咋了?刚办完结婚喜事儿吗?”
梅清、梅雪父女俩收回目光对视一眼,完全不知道徐景山姥爷家之前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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