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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薛霏霏行礼:“还是要多谢薛大人,派人将我的嫁妆都拿了回来,又去安抚了我的爹娘,我无以为报,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尽管使唤。
希望以后你和霍公子也能去越州看看,我一定尽地主之谊款待二位。”
霍嘉丰仍不放心:“顾家人真会就此放过你吗?”
对此薛霏霏冷哼道:“顾家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你且放心回去吧,我保证他们再不敢去寻你家的麻烦了。”
她向田豆娘说道。
田豆娘再三拜谢,直到南下的船快开了,方三步两回头地上船去了。
“希望好人都能有好报。”
霍嘉丰喃喃道。
薛霏霏听得真切,却不想与他多说,只目送了南下的船只缓缓离岸。
四月中,锦州通判就因为旧年的一桩冤假错案被革了职,居家迁往西南潮湿闷热地带,无诏不得返回。
“原来你们是留着这一手。”
霍嘉丰给薛霏霏倒了一杯酒,“你尝尝,这是田豆娘托人从锦州捎来的美酒,可香了。
还有这些布匹,说是给你裁衣裳。”
他指了边上堆着的料子。
薛霏霏却不以为意:“我穿的都是尚服局做的,这些料子我用不上,就拿给连翘他们做衣裳吧。”
连翘一听欣喜,连忙过来道谢。
“再给巧儿送些过去。”
薛霏霏又叮嘱道。
连翘忙着翻看那些衣料,闻言笑道:“知道了。
如今她跟着她师父,手艺是越发地好了,上回送来那一盅鲜笋汤,真是要把我的舌头都给鲜掉了。”
薛霏霏只笑而不语。
“对了,过几日端午,要不要也来我们这边?”
霍嘉丰问道,“我才跟货行订了鲜荔枝,端午那日送来。”
薛霏霏嗤之以鼻:“我要吃鲜荔枝多少得不到?巴巴来你这儿蹭啊。”
霍嘉丰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霏霏歪着喝了酒:“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她放下酒杯,看霍嘉丰又给它添满,“我来就是了。”
霍嘉丰一激动,洒了几滴酒在桌面上。
薛霏霏抬眼望了他笑:“至于吗?高兴成这样。”
霍嘉丰一面取了毛巾过来擦拭桌子,一面乐呵呵道:“你不懂。”
切,还跟她卖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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