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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甚好。
旬奕面上沉痛,眼里的欣喜若狂却谁都看的出来。
他假惺惺地问候了几句泽王妃现下如何安置,在知道泽王妃早就弃边州而走的消息后,也只是苛责了几句,半点没有为胞弟追究的意思。
兵部尚书看着堂上得意的皇帝,抿了抿嘴,掩去眼底的复杂。
小镇里,为数不多的几位人家飘出了炊烟。
陶苓正和苏奶奶学着做烤饼,悄无声息的一刀,落在了院子里。
苏奶奶一心和面,似乎没注意到。
她收拾了下手,“奶奶,我去拿点东西。”
平凡人家的烟火被隔在了身后,陶苓看着眉宇凝重的人,心中有了不详的预感。
“战是不是不打了?”
她问,可是脸上的笑很是牵强。
一刀寡言少语,张了张嘴,还是简明扼要地直说,“王爷战败,中箭而亡。”
一刀说完便将背上的包裹递给了王妃,“里面是王爷提前准备的东西。
眼下各处不太平,若是王妃要另寻他处,也请过些日子。”
只是他说什么,面前这个神色恍惚的女人很显然已是听不清了。
一刀眼中闪过复杂和不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将包裹放在了桌上。
直到门轻轻磕上,桃儿不安的叫了声王妃,陶苓这才如梦初醒。
“走吧,饼还没学完呢。”
“苓苓回来了,快,咱们该下锅了,这饼一下就熟的酥脆。”
苏奶奶笑着招手。
桃儿看着王妃也就笑着过去,心惊胆战地盯着那贴着油锅的手,生怕一不小心晃了神那手就被烫伤了。
直到出了苏奶奶的院子,前头还对着自己说笑的人,却是直接晕了过去。
桃儿大惊失色,赶忙扶起,送进了屋子。
小镇安静的吓人,直到不远处一处人家屋檐上一处人影闪过,这才划下了帷幕。
一刀远远见着那些人彻底离开,这才几步飞跃,直至一处荒郊野岭。
几处浅口的山洞,有几点灯火。
他寻着最亮的那一个而去,里面端坐在大石上的人赫然就是棺材已经抬了百里远的旬泽。
旬泽披着外袍,内里白玉似的胸膛却是缠着厚厚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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