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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落在床褥上,陶苓晕晕乎乎地看着神色晦暗的王爷,她一偏头就能看见床边的虎头鞋,这是王爷小时候住的房间,虎头鞋是王爷母亲缝的。
她登时反应过来,脸一下红到了脖子。
“等、等一下……”
床上的人白皙的过分,姣好的身姿披着微微凌乱的衣服,只是稍稍扭动,便勾人的过分。
旬泽居高临下的看着,解袖的手半点没停。
“王妃,我们成婚良久,如今是该圆房的时候了。”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念,任谁听了也要陷进去几分。
更不必说渐渐露出的宽肩窄腰和如玉砌成的肌理。
陶苓无措地看向他处,却避不开幽深的眸光如影随形,直到手心被牵起触到滚烫的胸膛,她才抖着唇回头。
“可是你的伤……”
几番动作,纱布上的血点已经扩大。
陶苓的脸上满是羞怯与担忧,却不想头顶上的男人却是难以忍耐片刻了。
旬泽捏着柔荑渐渐往下,“王妃还是可怜可怜这里吧。”
陶苓咻得睁圆了眼睛,桎梏的大手丝毫没给她害羞的机会,赤果果地表露着眼前人的所思所想。
缓缓落下的纱幔轻飘飘挡去了所有退路。
当随波逐流的小舟想搁浅稍稍休憩,睫羽上轻落下的吻却不肯放人。
骨头都好像要被碾碎,肆意驰骋的人好像不懂什么是克制,陶苓仰头看着额角滴着汗水的人,伸手摸了摸他脸上的真实,片刻后缓缓笑了。
“旬泽……”
当微弱的声音念出这个名字。
陶苓感觉到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纯粹而干净。
这是他们相遇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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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
古言好难写,以后锻炼好了再挑战。
读者小可爱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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