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应该不会,男人自己还穿着湿衣服,怎么可能...
“我做了什么?”
薄司爵薄唇勾起冷笑,她看见了女人绯红的耳垂,心里忽而燥热,转而眸子顿沉,里面满是阴霾,“你配让我做什么!”
不配,是啊她什么都不配。
当年不是没干过这种蠢事,借着酒性大胆放肆要去勾引他,可是男人跟先知一样,连门都没进就直接叫人将她扔了出去。
那次之后,他更是厌极了她。
南溪垂下了头,一声不吭承受对方的羞辱。
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难受的紧,全身乏力不堪。
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南溪也不想乱猜。
她垂眸扫向自己,上身包裹着皮草,内里不确定有没有衣服。
下身空荡荡的,但好在皮草够长,只剩两条笔直瘦弱的小腿,裸露在外。
而且,谁竟然在皮草外用皮带捆住,怪不得她根本没办法使劲。
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这副“真空”
的打扮在男人面前,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薄司爵。
南溪硬是站了起来,光着脚丫踩在地上,她不觉得冷。
低头闷声一句,“薄总,我先走了。”
薄司爵愣了一下,“我让你走了吗?”
“你也没不让我走。”
南溪平静接了话。
她要去换衣服,她觉得不舒服,她更不想和薄司爵呆在同一个空间。
话落,南溪也没看男人,抬腿就要往外走。
只是根本就没走两步,薄司爵将她推回沙发上,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坐好。”
“薄总,现在是工作时间,我还有事!”
“赶着去卖肉还是卖命?这就是你所谓的有事。”
薄司爵拿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飞舞,他在发消息给秋雅。
带干净的女装速度来顶楼包厢。
此刻的薄司爵并没有想到,为什么南溪被包成这样他还是不愿意让温思淼进来给她看病。
但男人脸上的讥诮,南溪一览无遗。
“不管我卖什么能还钱就行,就不劳薄总您费心了。”
南溪发着烧体内像点了一团火,身上还是这副尴尬的装扮,她真是打心底里暴躁。
她心里憋着股气又挣扎着起身,刚站起来,又被男人再次无情地推倒。
南溪闷哼一声,头顶上方同时传来男人低沉嘲讽的嗓音。
“还钱?南溪,你赚不到一千万。”
他就好像再说一句云淡风轻的话,胸有成竹的语气让南溪后背发凉。
南溪猛得抬头,无波无澜的眼眸泛着异样的水波,“还差三百多万,就差三百多万!
我为什么赚不到!
我一定能赚到,我卖什么都好,我能,我一定能赚到。”
语气坚定但后半句话更像是自我说服。
南溪的眼睛瞪得极大,但肩膀很明显耸动不止,她攥紧了拳。
薄司爵微微垂眸,就这样淡淡地回望着她。
发现女人眸子里的惊恐不安像是真的突然知晓一般,男人轻皱眉头,唇角掀起一抹恹色的弧度。
看上去,他似乎完全不带搭理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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