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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高兴是假的,苟不理心情尤为复杂:“沐远,皇城既有你我的传言,我们就该避嫌。”
沐远轻笑了一声:“不理,你的书是不是真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没有才要避嫌,你不是尚未婚配?你我不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不是每日都与你睡一床?”
苟不理憋红了脸,道:“你说的都没错,可我不是断袖,你也没……”
苟御史高风亮节,不好意思说出“怀孕”
两个字。
沐远不耐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都不怕,你不是断袖怕什么?”
苟不理被噎住,他发现沐远的咄咄逼人也有道理。
沐公子待他一如往昔,似乎是自己太矫情了。
苟不理像往常一样躺在竹床上,非要霸占他半边床的人又来了,与过去一样没有任何改变,为何他却睡不着了?
他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观察沐远。
他知道沐远长得很漂亮,冻玉一般几近透明的肌肤,眼睫浓密,不知梦见了什么,唇角轻轻弯着。
苟不理慌慌张张将视线从红润的唇上移开,好像多停留一刻,自己就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可他仍是按捺不住往下看,沐远白皙如瓷的颈项露了一截在棉被外面,中衣无意间有些扯开了,隐约可见浑圆的肩头。
苟不理:“……”
苟不理犹豫了一下,凑上去将棉被拉高,给沐远包得严严实实。
沐远:“……”
沐远怒而踢开了被子。
苟不理连忙道:“沐远,你没睡?”
沐远心说你一直盯着老子看,老子睡个屁啊,嘴上却道:“苟郎,我冷。”
苟不理:“……”
苟不理只觉这声“苟郎”
有点瘆人,他有些口干,舌头也打结了:“你、冷还踢被子做什么。”
面对衣衫凌乱的沐公子,苟不理尽力目不斜视,帮其盖好棉被。
……这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
沐远暗骂一声,只好来更直接的挑他:“不理,你难道就不好奇,梅公子与云儿躺在一张床上会如何?”
苟不理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羞愤地道:“沐远,枉我对你如此信任,你怎能说这种……这种……”
“噗!
你是想说我下流吗?”
沐远托着下巴狡黠地笑,“我说什么了?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你、你……”
苟不理沮丧地发现,沐公子的确什么都没说。
“下流的明明是你!”
沐公子得意得很,见苟不理宛如受了调.戏羞愤欲死的小媳妇,心情更好了,伸手一挑苟不理的下巴。
其实这人长得还不错,就是脑子一根筋了点。
“别装了,满口圣贤书,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对吧?”
苟不理拍开他的手,怒目而视:“我没有!”
沐远心想管你有没有,我就让你有!
沐公子再度把被子踢掉,麻利地给自己宽衣解带,刚露不该露的通通都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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