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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宝妆垂眸看了眼杯子里褐色的茶水,这就是一种低层的互相担保组织,那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就不少了,尤其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没有什么事是用钱做不好的,若是做不到那就加钱!
她在桌上轻轻放了一两碎银推给赵二。
赵二瞪大了双眼赶紧用手抓了过来,嘿嘿地笑:“女郎还有什么要知道的吗?”
万宝妆轻轻地笑:“都说赵二是这条街上消息最灵通的人,我流落此地,不知道该落户何家,若是有好心的保长、甲长收留。”
说到这里,万宝妆略微停顿了一下,右手缓缓比出五的样子,接着道:“我必有重谢。”
赵二两眼发光,却也没有当即应下,反而迟疑道:“女郎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万宝妆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缓声道:“我不过是被收留在深山里的孤女,现无父无母,意外来此,若是有什么问题也是不敢大大方方落户此处的。”
“好说好说。”
赵二呵呵地应道,“那小人可知道有个村的村长,最近孙子重病,正是要积善祈福的时候。”
万宝妆闻言又推出一两碎银:“万分感谢赵二哥的帮助,若不是您,我可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钱货两清,两边满意。
只过了一天,第二天清早,赵二便带着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来了客栈等着自己的雇主。
一看到万宝妆下楼,赵二连忙挥手示意。
她走进一看,两位老人家胡须黄白,大概五十岁上下,也许是长久的户外劳作,两人的皮肤粗糙,脸上的皱纹尤其多。
而现在眼下青黑,精神不济,佝偻着身子,应该是连夜赶路过来的,看起来格外忧心忡忡的样子。
想到此,万宝妆心情略好,只有相互有求才是最好的交易,连唇角笑意都明显了两分:“怎么来得如此早。”
赵二戳了戳手:“这是甲长,这是保长,这两位还是堂兄弟关系,生病的正是甲长的小孙子,说起来也是保长的外孙,两位老人家忧心家里小孩,便是一早就来了。”
沾亲带故,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万宝妆露出一副忧心的样子,安抚道:“那我们赶紧走吧,不要因为我的事耽误了家里孩子看病。”
拄着拐棍那位甲长面相严肃端正,闻言笑了:“女郎我们这就去官府上户吧。”
这两位老人家进这个户籍管理处的时候,脸色还有些紧张,面对那些个登记的衙役们,似乎有些害怕和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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