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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听着听着觉出了不对,忍不住又为江临打起了抱不平来:“这说的也太过分了吧!
这不是胡编乱造吗?”
江临笑道:“还是五爷疼我。”
白玉堂把头撇到一边:“五爷我只是有些正义感罢了!
对事不对人的好吗?”
江临心说,自己可从来没向白玉堂解释过他家没有交出秘宝的原因,但对方竟愿意相信他并不自私——这可不是对事儿不对人的态度。
白玉堂就是偏心。
展昭自然也听出了这一点,弯了下眼睛,又向江临严肃道:“江少卿,这说书人这样说你,恐怕是为了激起你的反应,你……”
“没关系的,我在明敌在暗,他们本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江临摆摆手道,“后我同那说书的简单聊一聊,看看背后支持他唱这出戏的究竟是什么人……”
白玉堂不耐烦道:“你可真有耐心!”
说着,他撂下茶碗,直接拿起了身旁的钢刀,一刀劈向了那位说书先生的案板上。
那样威风凛凛的其实姿态与他当初听见夸展御猫的那出戏时的态度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上次被他拿刀对准的人是江临,这次是为了江临拔刀而向那说书人。
周围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呆,却见白玉堂一脚踩在了碎裂的木桌之上,冲那说书人不客气道:“在你背后指使你说这话本子的人究竟是谁?!”
那个说书人被白玉堂的怒喝吓了一跳,下意识便向后一看。
一旁的展昭眼疾手快,身子又轻巧,疾步掠过,径直揪住了那个将欲逃跑之人的后衣领。
他单手将那人翻转过来,白玉堂也认出了对方:“你不是那日在司马光家中见过的那个楚士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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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没想到会是楚士铭搞的鬼,便转向江临,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但江临却并不意外,只道:“你还记得,在那次的诗会上,你是靠暴力破解了那个银箱子,但实际上,程安原本是想让我们好好的解一个谜的。”
白玉堂有些没反应过来地“啊”
了一声。
江临继续解释道:“你想啊,当时程安在放置箱子的时候,全部的动作都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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