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时也是个风雅的女人,有钱,长得也漂亮,追求者自然也多。”
“那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老者哀叹一声,道:“女人终究要结婚的,她选了追求者当中最有诚意的一个,谈了大半年,结婚了。
那个男人穷啊,甚至连自己住的地方也没有。
但日复一日的鲜花、早餐还是感动了季荷。
我们都劝,说他是个虚伪的人,她不听,还是坚持结婚了。
婚后丈夫待她的确好,我们都以为是误会了那个男人,谁知…他竟出轨!”
老者气得浑身颤抖,小荷是个多好的人啊,自己儿子不孝,要不是她时常来接济自己,恐怕现在都不知道被埋在哪里了…
太阳的光芒映照在老者的脸上,显得他脸上的纹路更加深邃。
良久,你开口:“能详细说说吗?”
老者点了点头,“小荷对我好,我自然有什么好东西都要送点给她。
那天我包了饺子,吃不完,便想着送点给小荷。
我忘记了那个时候她还没有下班,敲了两下门才想起来。
谁知,门竟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我以为是她的朋友,就把饺子拿给了她。
我说起小荷的时候,她满脸的不耐烦,一个劲儿的摆手,称不认识什么季荷。
我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急忙打电话给小荷。
她开门时,恰巧就撞上了**的一幕…”
老者垂着眸,更咽着,话都说不大清。
“床上躺着的,是小荷的丈夫和那个陌生的女人…”
你呼吸一滞,任何女人见到这一幕都不可能忍受的下去。
老者停顿了一会儿,吸了口烟,吐出一口浑浊的白雾,弹了烟灰,望着远处不知名的山峰道:“在我们看来,小荷是个无比理智的人,任何事情都有理有据,喜怒不形于色。”
“我站在门边,”
老者用手比划了一下,“就站在这里,亲眼看着小荷拿起刀,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般冲了上去,眼睛都没眨一下,生生将刀刺在了丈夫的胸口…”
附身?那么理智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
你和高澜奕对视了一眼,心中逐渐有了答案。
老人继续自顾自说着,仿佛了了心中的一桩大事一般:“那血啊,流啊流,从床上一直流到小荷的脚边,我吓得腿软,趴在了地上,动都动不得。
她竟一点都没有犹豫…”
“那女人吓的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挣扎着爬起来说:‘我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这话说的我真是愤怒,房间里到处都是女性的衣物还有化妆品,她看了难道就一点不怀疑吗?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有妇之夫!”
“她知三当三!”
田言皓躲在一处角落里,听了这话猛然站了出来,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吓得你们一跳。
老者点点头,又道:“连我都明白这个道理,小荷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她几乎愤怒地发狂,我想要拦住她,却被满地的血滑倒,她一记刀,又杀死了那个女人!”
糊涂啊,真是糊涂。
季荷明明有那么多的办法可以报仇,不管怎样都能让那对狗男女身败名裂,偏偏选用这种偏激的办法,折损了自己的一生啊…
你听的入迷,忙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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